慕涼黑漆漆的臉色一變,尷尬地笑笑,剛剛他不也是一時沒忍住麼……他想,獵紫也是一時沒忍住……
我、我只是開玩笑嘛……哎喲獵紫,你都多少年沒化人形了,什麼男人不男人的!挑紅乾笑。
好,我不是你男人,這是你說的。一向溫溫柔柔的獵紫第一次沉聲說話,竟是威嚴天成。
唉,你別這樣!挑紅有些心虛,可她無論說什麼,都得不到回答。
“又來一對感情危機。”慕涼有些無語。
“別轉移話題。”花泣雪的纖手撫上他的耳朵,有一下沒一下地輕點,本是很挑逗的動作,如今慕涼看來卻覺得危險重重。
“這個,這個……”慕涼有些發窘,“大不了以後我跟獵紫說話也讓你聽嘛。”
花泣雪抿了抿唇,這才輕哼一聲,放下手。
“嘿嘿,阿暖別生氣,來,看比賽。”慕涼指了指擂臺,景睿要開始比賽了。
“咳咳,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那個榮幸,知道你們在跟誰說話?”花斬浪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忍不住問道。
“不好意思,你沒有這個榮幸。”慕涼斜睨著他,高傲得不得了,看得花斬浪差點忍不住揍他。
“皇嬸,您就告訴火兒嘛。”慕火兒也是好奇得緊,立馬撒嬌,“而且您孫侄子也想知道。”
“我叫挑紅,跟獵紫是主子跟那個男人的護身寶物!”還不等花泣雪花花,挑紅已經閃閃發光,然後得意地宣佈。
“在外面,老實點。”花泣雪突然沉了臉,將挑紅拔下來,冷冷地看著她,她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主子,我錯了……”挑紅很怕花泣雪生氣,當下不敢說話,臉紅光都不敢冒。
“我說呢,怪不得皇嬸都不帶白玉簪了。”慕火兒當初還奇怪,雪雪為什麼突然喜歡血玉簪子,原來是神物。
“老頭兒臨走前給你們的?”花斬浪挑眉。
“挑紅和獵紫一直呆在寒池底,師父讓我們去試一試。”花泣雪點了點頭。
“強者更強哪……為什麼咱們這些小蝦米總沒法變龍蝦?”白聖雨嘆了口氣,很是羨慕地看著挑紅。
“龍蝦也是蝦。”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神的流月順口而出。
“活該被景睿吼!”白聖雨抽了抽嘴,有些咬牙切齒。
“你們說的修煉,跟它們有關?”花斬浪一巴掌把白聖雨的腦袋打偏,轉頭問道。
花泣雪點點頭。
“第七場,慕國景睿對風國傅利!”
眾人的注意力轉向擂臺,這是今天的最後一場,若慕國還能勝出,那今天便算是造就奇蹟了,從古至今,沒有哪一個國家能夠在第一輪比賽中全勝。
傅利看著面前一臉陰鬱的男人,背脊隱隱發涼,他好像沒做什麼事兒讓他生氣吧,不由得輕聲問道,“景大人,您沒事兒吧?”聲音細細長長的,還真配得上他那張女人臉。
景睿一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裡那點火氣最後熊熊燃燒,運起十成幻力便朝傅利打去,下手又快又狠,頗有風國其他人那種毒辣的風格。
傅利心下一驚,也收起玩笑的表情,專心閃躲著他的攻擊,趁機從劍鞘裡拔出寶劍,朝他刺去。
景睿像是發了狠,看著劍來了,也不閃不避,直接衝了過去,那樣子很是生猛。
傅利心下冷笑,這景睿看上去聰明,可實際上卻是個莽夫,這麼愣愣地往前衝,一會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但下一刻,他卻笑不出來了。
他運足了十成功力刺出的一劍眼看就要刺中景睿的心臟,卻見他突然伸手往胸前一擋,直接抓住了劍尖,寶劍再無法前進一絲一毫。
傅利面色一沉,想抽回寶劍,卻見景睿的手像是黏在寶劍上一般,心下一驚,想棄劍離開,可景睿不給他這個機會,抬手一震,便將那寶劍震碎,然後朝傅利的嗓子抓去。
“嘖嘖,第一次見這小子這麼狠。”白聖雨驚奇地說道,景睿一般不出手,即便是出手,也不是那種狠辣的型別,這麼把人往死裡打,他算是第一次見到。
流月緊張地看著景睿,剛剛那劍差點就刺進他胸口了,看得她差點停止了呼吸,她多多少少也看出來景睿那不要命的打法。
“紅顏禍水……”擇靈再次默默地開口。
“流月,不必擔心,景睿不會輸。”花泣雪淡淡地看著流月。
“可是他那麼……”流月蹙眉,小臉上全是擔憂。
“從現在開始,你應該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