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花泣雪奇怪地看著慕涼掌心的血色珠子。
“雀國和風國已經密謀好攻打慕國,我要讓東方舞親眼看一出國破家亡,阿暖,這樣解決,你滿意麼?”慕涼笑眯眯地看著花泣雪。
“還有呢?”花泣雪挑了挑眉,看了地上的鮮血一眼。
“東方舞活在這珠子裡,死不了,卻每日都要受斷臂之痛的折磨,你下的那藥,不錯。”慕涼笑眯眯地拋了拋珠子,隨即冷冷地勾唇,“至於她什麼時候能解脫,那就看她雀國什麼時候滅咯,不過我在想,到時候賞她點力量,讓她親手殺了她的親人,這樣效果好像更好。”
說到這兒時,慕涼的表情越來越無辜了。
“狠毒,變態。”花泣雪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緩緩走了出去,東方舞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心情,還不錯。
慕涼聞言,臉色瞬間黑得滴水,抬手朝空中一劃,那血珠消失不見,他也跟上了花泣雪的步伐。
“哎喲,雪雪你幹嘛把憐兒給毀屍滅跡了,我的鞭子都還沒用上呢!”慕火兒滿臉的不盡興,還以為能看到什麼精彩的,沒想到就是殺了一個,抓了一個。
“我去抓一堆跟憐兒長得像的女人來給你抽好不好?”花斬浪無奈地彈了彈她的腦袋。
“神經病。”慕火兒看瘋子一樣看了他一眼,她又不是殺人狂!
“你再說一次!”花斬浪沉著臉,危險地說道。
“斬浪……”慕火兒主動貼了上去,嬌媚地笑著,小手在他胸前幫他順氣,開玩笑,把他惹火了,吃虧的可是自己。
“哼。”花斬浪輕哼一聲,可還是伸手摟住了她,看著黑著臉的慕涼,挑了挑眉,“慕涼,你怎麼了,殺了東方舞你心疼?看看你這表情。”
“找死。”慕涼眯眼,朝他揮出一掌。
花斬浪狼狽躲開,惡狠狠地瞪著他,“你來真的?”
“如假包換!”慕涼又彈出一個光球。
花斬浪臉一黑,擁著慕火兒快速飛離原地。
那光球打在東方舞居住的小樓上,瞬間被夷為平地。
“嘖嘖,這力量夠霸道。”花斬浪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皇叔真是浪費,這屋子可費不少錢。”慕火兒不住地搖頭。
“反正你皇叔有錢,怕什麼?”花斬浪不屑地輕哼,未免慕涼再打他們,閃身離去了。
“斬浪,你帶我去哪啊?”
“帶你喝花酒去!”
“滾!”
“誰說水火不容的?”花泣雪淡淡地看著兩人離去,有些感嘆。
“阿暖,你還有心思感嘆他們?”慕涼突然飄到她身後,聲音涼颼颼的。
“嗯?”花泣雪回頭看著他不怎麼明朗的臉,有些無辜,“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慕涼冷哼,伸手撫上她細長的頸,曖昧地摩挲著。
“走了啦,灰塵大。”花泣雪拍掉了他的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揮掉朝自己湧來的灰塵,輕聲抱怨著,沒事兒毀什麼屋子哪,弄得漫天都是灰塵。
慕涼危險地眯眼,摟著她,閃身離開了原地。
涼閣。
“慕涼你幹什麼!”花泣雪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齒地低吼。
“你不是說我是變態麼?那我就變態一次。”慕涼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繼續撕著手中的布條。
花泣雪無力地癱軟在慕涼的大床上,一隻手被綁床頭,她體內的力量被慕涼禁錮了,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玩笑而已。”花泣雪眯眼看著走近的男人,緊抿著唇,倒還是面不改色。
“寶貝兒,爺今兒個就要你記住,什麼叫禍從口出。”慕涼邪肆地笑著,俯身將她另一隻手綁住。
“你要是男人,你就解了我的禁錮!”花泣雪憋不住了,雙眸因怒意,染上水霧,雙頰也微微泛紅,她這輩子就沒被人捆綁過。
“寶貝兒,你錯了,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可不能看我放不放你。”慕涼笑得更邪氣了,坐在床上,將她鞋襪給脫了。
“慕涼,你給我住手。”花泣雪眸光冷了冷,臭男人,怎麼這麼小心眼。
“寶貝兒,爺今兒個還要教你,什麼叫做,情趣!”慕涼輕哼,低頭打量了下無力地躺在床上的花泣雪,雙頰染上桃紅,異常嬌媚。
“你!”花泣雪又羞又惱,想掙脫,卻全身無力,心中暗罵自己的修為太低。
“我怎樣?你不是我說變態麼?”慕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