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我還真的是沒救了。當我的英語越來越棒時,那時我都有能力去國外留學了,他們看我的眼光又像原來那樣。所以那時我死都不肯讓步,那時很霸道的佔有他吧,他也對我超好的。現在卻又回到了難以釋懷的階段,哎,都這麼多年了,我也該知足了。”
“要是會屬於你的,你就不必那麼著急放棄嘛,我們都會支援你啊,或許你太冷漠了,他才會接受不了。”木染走到廚房裡翻
著,連點吃的都沒有了。
“我說櫻筍,你到底怎麼想的?”婷婷嫋嫋的執著信用卡,將它扔給她。“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繞著圈子的讓他認識我,你真不怕以後我們互相喜歡了?!”
“也許命裡註定我們就此要分開的,你本來就是我的朋友,我還假裝一幅不認識你的樣子,這要是被他知道了,就會更不理我了。”
“哎。”木染用薄薄的被子一蓋住自己的修長纖白的腿,碰到那腿部的一點疤痕。
年光恍惚中見到一抹昏黃的光影從林中的縫隙中傳出來,將車停在花園裡,一個背影嗖的一聲就飛走了,他快步向前追,女孩快沒力氣繼續跑了,把高跟鞋一丟,光著腳丫跑進樹林裡。
女孩的腳絆倒藤蔓,撲到荊棘裡,腿被刮傷了,再看看後面,他沒再進來了,這裡該不是什麼禁區吧?
她驚慌失措的又往回跑,腳踝的血已經染著路邊的小草了。
“不要再跑了,幽茗。”年光的手臂夠長,拽到她的花裙了。
“你的腳流血了。”長眸微微閉著,指節漂亮。
“這才剛天黑,你就跑到樹林裡,不怕迷路啊,你知不知道這樹林裡有多少樹,我都從不敢進去。”霸道的扯住她的裙紗,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瓶藥酒在傷口旁塗抹著。
“袁年光,你到底想幹什麼?”她抓著那藥酒瓶,讓它動彈不得。
“我還想問你要幹什麼?縹緲的眼神開始淡漠疏離,幽幽的把藥酒塞到他的手上。
“應該是我就是死,也不能接受你的好意。”繼續那可愛的表情。
“為什麼?”那麼近距離的看清她的臉。
“這藥酒難道是他早就準備好了的,他知道我會來這裡,也會逃到花園後的樹林裡?太神了吧!”她悠然的低著腦袋,“
因為李櫻筍,她照顧你那麼長時間了,我都被感動了。袁年光,你要是敢對我好,小心我會扒了你的皮。”一瘸一拐的,臉色開始蒼白,扶著他的手,走了幾步就摔倒了。
“好心沒好報,要不是我攔著你,你早就迷失在這片樹林裡了,餓死都會沒人找到你。”掩住自己的窘狀,“要不是被我老媽催著,我才不要她的照顧。”
幽茗不敢開口說出來,怕櫻筍會傷心,怕他也會傷心。
“那你發發慈悲,不要對人家的勞動成果沒有一句謝謝。”天藍色的翻領襯衫,手腕上被荊棘給颳了一條小口。
“你的手腕刮傷了。”微笑的發現他的白色酷酷的燕尾服,粉嫩的舌頭吐了吐,清潤的臉有著褶褶光彩,輕慢的走到花池旁坐著。
“你告訴我,李櫻筍到底經歷過什麼事!”一霎那就清涼了身心,冷冰的聲音灌著她的耳朵。
乏白的指尖掐著蕾絲緋邊,右手抓住皮包帶子一甩,“袁年光,你曾是她唯一的最親的人,為什麼你不能保護好他,我從一開始見到你就恨透了你,我看,她離開你才是最明智的選擇。”皮包甩到他的臉上,手肘上的淤青入眼。
“你手上的淤青怎麼回事,誰打了你?”捏摺出痕跡,釋懷是說不出來的。
她退後好幾步,靠著白色的柵欄,圍欄內的伸展著的豔麗的花朵含苞待放。
這裡的一切,幽茗一點也不覺得新鮮。
第十八章 他就不必去了
烤漆的雕花門敞開著,還染著水珠,水流到櫻筍的水晶鞋上,一滴又一滴,深諳的眸子在點點的暖陽下更顯漂亮。
嬌小的指頭在抹布上蹭著,斜斜的看著幽茗那要發白的臉色,潤紅的臉頰裡沒有一絲害羞。
雙手交叉在膝蓋上,以為攪擾了櫻筍的清淨,忙推開袁年光,手掌伏在櫻筍的手臂上,“櫻筍,我剛剛替你教訓了那傢伙,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對你怎樣。”
朗朗的說著,還接過她的手中的抹布擦著玻璃櫃,“聽說木染今天有空,要請我們到她的新家坐坐,你也去吧。反正你這個全職保姆也得休息一下啦,老是呆在家裡會呆出病的。”
而這些舉動都沒有褪去他的臉上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