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反應不過來,許多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人是……是王強的表哥,王義?”
“真……真的是他!”
此話一出,許多人都睜大眼看去,果然,被洞穿的人正是王家的王義,不會有錯。
可是……這真的是號稱豐和鎮同齡無敵手的王義嗎?居然被人一槍洞穿了,而且僅僅一招?
這有點兒不真實。
但是,這是事實,儘管他們不相信,但事實卻明擺在眼前,不由得他們不信。
身子在抖,血在落。在楊殘身前,王義一臉慘白,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在豐和鎮,同齡人中他沒有遇到過敵手,那些稍有名氣的同齡高手都不能在他手中過上十招,可是今天,一招,僅僅一招自己就敗在眼前這個看似還比自己小几歲的少年手裡,他感覺這是在做惡夢般,不能接受。
他愣愣的看著楊殘,慢慢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恐懼。因為渾身刺骨的疼告訴他,這一切真實發生了。
感覺到王義的恐懼,楊殘冷笑,眼中噙著一絲許殺意,因為剛才正是王義想直接取他性命,那種不留生機和強勢,讓他很憤怒。
“你們當真以為自己沒脾氣嗎?”楊殘冷哼了一聲,隨即他握住長槍,一腳將王義踢飛了出去。
同時,他揮槍一劃,只聽見一聲慘嚎,孟獲的一隻手臂被他斬落下來,鮮血噗灑,頓時赤豔豔的紅將所有人驚醒過來,心跳無比,都為楊殘的凌厲和果斷所震驚。
“我看斷手的你以後如何仗勢欺人,我看斷腳殘後你是否脾氣依在。”楊殘大喝,隨即,他猛地抬腳,“砰”的一聲直接將孟獲踢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十米開外的地方。
幾名官兵見狀,迅速將孟獲抬走,其餘數十名官兵則差點衝了上來。然而,楊殘冷眼一掃,頓時那些官兵噤若寒蟬,躊躇著不敢向前。
“不論是王家還是其他人,我以這兩人示警,若是想擋路的,可以來動我試試,但是,這次我不會再槍下留情了。”楊殘冷冷的掃視四方。
聽到楊殘的聲音,數十名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前,因為,練靈四段的王義都敗了,那他們還怎麼戰?
同時,許多人都將目光投向重創的王義,原來楊殘手下留情了,沒有取他性命。
說著,楊殘便持著長槍,勁力發出在長槍上一顫,頓時長槍上的鮮血被震飛,瞬間便恢復了銀白的模樣。
他向前邁步,面對數十名官兵依然毫無懼意,隨著他的走動,擋在身前的官兵都不斷後退,唯唯諾諾不敢出手。
對此,楊殘臉色平靜,沒有表示什麼,臉色很從容。
但是暗地裡他卻是密切的關注著周圍,因為他知道豐和鎮不乏有些高手在暗中蠢蠢欲動,畢竟王家給的報酬太豐厚了,足以讓許多人願意放手一搏。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除了王家之外,這些人才是他真正所擔心的。
因此,他剛凌厲與果斷地出手,一是洩憤,二是警示這些人。
然而,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沒走動幾步,楊殘便感覺到有幾股氣息將自己鎖定,很不友善。
“閣下肆意打傷我豐和鎮青年,更是血腥出手將我鎮上官員殘腳斷臂,真當欺我豐和鎮無人嗎?”
隨著話語聲落,三道身影頭戴斗笠,身著黑色披風從一旁的酒樓上騰身飛出,成三角之勢將楊殘包圍,強大氣息將楊殘鎖定,霎時氣氛逼緊,戰鬥一觸即發。
而隨著這三人現身,頓時在人群中引起了轟動,因為三名劍者很多人都不陌生,是最頂尖的傭兵組合。
三名劍者蓄勢待發,楊殘亦是長槍緊握,他眼睛黑亮有神,看著擋在前方的身影,憑著直覺,他感覺此人便是三人之中的頭領。
“金錢,的確充滿了誘惑,但是,你們既然擋在了我的身前,那就要做好死亡的覺悟。”
說著楊殘向前走去,練靈四段的氣息釋放出來,長槍在手,森冷凌然。
“上!”
站在楊殘身前的傭兵頭領冷喝一聲,頓時鐵劍自主出鞘,劍柄上手,他當先殺向楊殘,而隨後,其餘兩名傭並也動了,鐵劍遙指,縱步飛殺而來。
三方殺劍頃刻而至,楊殘也戰意高昂,他一步跨出,手中長槍輕如空木,快若靈燕,蕩空橫掃,看似輕快無比,實則巨力暗藏。
楊殘首先針對傭兵頭領出手,他槍鋒冷劃,長指而出,輕鎖頭領劍刃三寸,力撼劍鋒恍若排雲。
高手!
才一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