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二人度很快不一會已經跑出四五里路。
“前面有人。”
張威和張衝剛要掠過一沙丘就現前方情況不對,馬上警機的伏在沙丘後邊小心觀看。
正在前方不遠處果然一隊人,如果張威他們要是掠過這個沙丘就跟他們撞在一起了,不過對方顯然並沒現張威他們,繼續向西方走著。
張威他們不僅鬆口氣,心道還好收功及時,張威數了數前方一共能有二十來人,他們的著裝張威認得很清楚,那正是崆峒派內門弟子的服飾,主要因為城狼就穿過這樣的衣服,而且中間一個衣服還點特殊,應該在門派中地位不低的樣子。
不過很快聽到旁人聽那做大師兄。
“原來是崆峒派大弟子,來頭不小。”張威正在考量要不要出手消失他們。
這時前方的人忽然喊了一聲:“有人。”
張威二人以為自己被現了,剛要做出舉動,卻現此時那些人卻都跟他們一樣伏在地上,眼睛都盯著前方。“原來不是說我們。”張衝好笑的對張威輕聲道。
噓……
這時有忽聽得馬蹄自西而來,聽馬蹄聲奔得甚急,慢慢由遠而近,此時張威才看得清楚,那並不是馬,有四人白衣人騎著西域白峰駝由西方向這邊奔來。
西域白峰駝是這裡特有的品種,個頭比普通駱駝矮小,但度卻跟快馬不相上下。
過了一會那四人已經馳到近處,白峰駝上乘客突然見到沙地上的足跡,不由停下來四外小心注視。
那崆峒大弟子靜單手一舉,二十名弟子分從埋伏處躍出,將乘白峰駝者團團圍住。
張威二人小心探張望,只見對方四騎個白峰駝乘者均穿白袍,袍上繡著一個紅色火焰。
四人陡見中伏,齊聲吶喊,拔出兵刃,便往東北角上突圍。
那崆峒大師兄大叫:“是魔教的妖人,一個也不可放走!”
崆峒派雖然人多,卻不以眾攻寡,四名弟子分別上前堵截。
明教的四人手持彎刀,出手甚是悍狠。但崆峒派這次前來西域的弟子皆是派中英萃,個個武藝精強,鬥不七八合,三名明教徒眾分別中劍,從白峰駝上摔了下來。
餘下那人卻厲害得多,砍傷了一名崆峒派男弟子的左肩,奪路而走,騎著白峰駝奔出數丈。
崆峒派大師兄大叫道:“下來!”步法迅捷,欺到那人肯後,一拳揮出,一道勁氣直衝那人後心。
那人回刀擋架,卻聽啪的一聲,彎刀已經被擊飛,餘下氣勁卻落在他前胸之上。
這一招擊中要害,拳中蘊蓄深厚內力,那人登時倒飛下馬。
不料那人極是剽悍,身受重傷之下,竟圖與敵人同歸於盡,張開雙臂,疾向崆峒大師兄撲來。
崆峒大師兄側身閃開,一腳又踢在他的胸口。
便在此時,掛在那人坐騎項頸的籠子中忽有三隻白鴿振翅飛起。
崆峒大師叫道:“玩甚麼古怪?”
衣袖一抖,三枚鐵蓮子分向三鴿射去。
兩鴿應手而落,第三枚鐵蓮子卻被躺在地下的一名白袍客打出暗器撞歪了準頭,一隻白鴿衝入雲
端。
崆峒諸弟子暗器紛出,卻再也打它不著,眼見那鴿投東北方去了,卻看得張衝鄙視不已,若要是他出手,只需三枚銅錢隨便一擲即可,不過那崆峒弟子的只會些粗淺的業餘暗器手法,怎能和他相比。崆峒大師兄左手一擺,其它弟子拉起四名白袍客,站在他面前。
一名崆峒弟子拾起地上兩頭打死了的白鴿,從鴿腿上的小筒中取出一個紙卷,呈給大師兄。
大師兄將其開啟一看,不由皺眉道:“原來這魔教已知咱們圍剿光明頂,這信是向天鷹教告急的。”
再看另一個紙卷,一模一樣,
另一個崆峒弟子道:“可惜有一頭鴿兒漏網。”
“呵呵,有甚麼可惜?群魔聚會,一舉而殲,豈不痛快?省得咱們東奔西走的四處搜尋。”
那崆峒大師兄高傲的很,此時又向那幾明教白衣人問道:“你們還請了哪幾幫的人來助陣。”
這時那四個白袍人仰天慘笑,突然間一起撲倒在地,一動也不動了,眾人吃了一驚,兩名崆峒弟子俯身一看,但看四人臉上各露詭異笑容,均已氣絕,驚叫:“大師兄,四個人都死了!”
一個崆峒弟子報道:“妖人服毒自盡,這毒藥倒是厲害得緊,作得這麼快。”
大師兄怒道:“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