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閣下是那位?”
“原來是琪女娃兒的兒子?”那人微笑說:“我叫呂風揚。聽過嗎?”
聖主楞了楞還沒來得及開口另一邊西牙突然沉聲說:“我聽過閣下的大名只不知道是真是假?”
“有什麼好假冒的?”自稱呂風揚的怪人目光轉向西牙嘖嘖說:“你也不簡單往八弟那一路功夫練去不過……”
西牙說:“不過如何?”
呂風揚呵呵一笑說:“我說話不會拐彎若有得罪可別見怪。”
西牙嘴角牽起露出一抹笑容說:“無妨。”
“那就直說了。”呂風揚搖搖頭說:“這種方式固然最為精妙能直接掌握天地間的能量為己用但掌握的範圍卻得取決於你的體悟程度以你現在的狀況來說其實划不來……我勸你重來一次另鑽研一種能配合內息的應用方式。”
“呂前輩的意思是……”西牙收起笑容說:“晚輩體悟當有不足?”
“否則怎會奈何不了塔託格安?若是老八在這這種傢伙還不是舉手就……”呂風揚沒說下去突然眉頭一皺說:“你們跟塔託格安打了多久?”
“不到兩日。”聖主介面回等。
“兩日?”呂風揚兩道濃眉蹙起嘆了一口氣說:“前腳後腳追來還是來不及。”
什麼事情來不及?眾人迷糊之際卻聽聖主有些遲疑地說:“您腰間的短劍莫非就是……”
“雪玉匕?”呂風揚一拍腰間白玉般的短劍呵呵一笑說:“我功夫太差師父作給我防身的。”
這傢伙功夫差?那誰的功夫算好?眾人傻眼之間卻見聖主突然向著呂風揚行禮恭聲說:“果然二祖當面聖殿弟子周裴梓向二祖請安。”
“不用多禮。”呂風揚說:“你是現任聖主吧?第幾任的?”
“第四任已執掌一百三十七年。”聖主恭謹的回答。
“百多年了也不算短了……”呂風揚嘆口氣說:“你剛剛受了傷?”
“晚輩粗心。”聖主有些尷尬地說:“不久前讓那怪物的圓球接近爆炸雖受了些小傷但並無大礙。”
“我明白了……”呂風揚說:“第五任的人選決定了嗎?”
聖主一怔說:“當未決定。”
“嗯。”呂風揚遲疑了一下說:“這事兒別拖回去就開始選吧。”
“是。”聖主露出慚愧的神色說:“晚輩功力不足將會盡快交卸職務入承恩塔頂修練。”
“我不是這個意思……”呂風揚欲言又止嘆了一口氣說:“你過一陣子就明白了……啊我得回去。”
“二祖返回是聖島的大喜事。”聖主有些驚喜地說:“晚輩派人先行準備……”
“不是。”呂風揚搖頭說:“我要回去師父那兒。”說著向空間跳躍孔那兒指了指。
眾人一呆只聽呂風揚突然叫了一聲說:“不能聊天了老八正在封孔他的動作快得很我得快走。對了洞口將要封住的時候你們得小心那時的射線會特別強烈……還有你們放心我們不會再讓怪物逃過來。”說到最後幾句他的人影已經消失只見一道白芒飛射遠方直穿入跳躍孔中留下一群楞的人們。
在南極洲眾人中孫飛霜終於忍不住說:“那個野蠻人……就是當年的……無祖二徒?”
新後緩緩說:“當年無祖為四名功力較次的弟子製作武器其中只有創世巨劍留在人世其他神兵的形貌並沒流傳出來既然聖主認為他沒說錯應該不是說謊。”
“他們……怎會跑到洞口的那一端?”瑪莉安跟著問。
“不知道。”新後說:“當年無祖與弟子群突然消失八成是一起離開了地球……可能正是為了那些怪物而去。”
“呂風揚……”滿鳳芝低聲自語說:“記得當年的聖殿有個廳……”
“我記得有個叫‘風揚廳’的地方。”孫飛霜睜大眼介面說:“原來就是紀念這個渾身毛的野人?”
“別野人野人叫個不停。”瑪莉安忍笑說:“看樣子他們久經征戰在儀表上自然沒這麼在意。”
孫飛霜吁了一口氣說:“還好來的不是八祖若八祖也是這副模樣我乾脆一頭撞死算了簡直破壞少女的夢想。”
這下連新後都白了孫飛霜一眼雖然誰也不肯承認自己是老太婆但眾人離“少女”兩字畢竟已十分遙遠也虧得她說的出口。
除了南極洲數人之外四面眾人也多半正交頭接耳討論剛剛那倏來倏去的怪人同時遠方有兩個身影正迅向著這一面接近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六號體中離開的趙寬與李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