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地面後眾人望了望天空轉頭往四面張望時馮孟升先大吃一驚地說:“這……怎麼?”
其他三人不論是否出了訝異的叫聲臉上的神情卻都是十分的驚訝。
在這最底層的地方四面或坐或臥、零零落落散坐了不知道多少人除了服裝破爛之外一股鬱悶的臭味也撲到了眾人的鼻端連昏迷的鐵門西雲都嗆了一下迷迷糊糊地醒來。
馮孟升自然不客氣地再一掌把他打昏李鴻看了不忍心地說:“放了他吧。”畢竟是自己對不起鐵門西雲。
“不行。”馮孟升眼睛睜大說:“放了他我們在這裡的訊息豈不是會傳出去?”
李鴻一想也是隻能嘆口氣沒再作聲;而趙寬搔搔腦袋突然說:“這兒可真怪啊。”
“怎麼?”馮孟升回過神來四面打量這才注意到趙寬說的怪異之處。
在上面看不覺得從下面一望這兒的樓房一樓似乎除了巨大的樑柱之外沒有任何牆壁與遮蓋物就這麼空蕩蕩地拔出近七、八公尺再上面才開始有著大樓的外觀。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放眼往外望只見一根根孤伶伶矗立在大樓下方的金屬巨柱頂著上方不知道多高的大樓而除了那些金屬巨柱之外就是毫無生氣地坐臥在地面的人們而每個人似乎也不大想與別人接觸一個個離得老遠也沒有人彼此對上一句話。
李鴻望著望著忍不住說:“探源大樓還有那個大宮殿都不是這樣。”
“可能只有一部分的區城是這樣。”馮孟升推測說:“這些人……莫非是被放逐的人?不會功夫所以被放在這兒?”
“說不定功夫是被廢掉了。”趙寬突然向著前方十來公尺遠的一個躺在地上的人走去那個人全身裹在一襲破舊的布袍當中整個頭臉都包了起來按道理說眾人談話的聲音他應該會聽見但他連頭也不轉似乎一點也沒有反應。
“趙寬?”傌孟升吃了一驚。
“沒事的。”趙寬往後揮了揮手走到那人附近突然一皺眉退了兩步說:“咦?”
“怎麼了?”李鴻好奇心起正想掠過去趙寬已經飄了回來吐吐舌頭說:“那人死了幾天了。”
班繡蓉一聽俏臉微微變色總算沒驚撥出聲。
李鴻與馮孟升這才明白難怪這兒一股惡臭若不是正逢嚴冬加上狂風不斷飛卷這兒只怕已經臭得讓人呆不下去了。
不過畢竟不是沒看過死人馮孟升也不怎麼在意只煩惱地問:“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找人問話啊。”趙寬目光放得更遠望向三十多公尺外一個倚著金屬柱的人。
“不會又是死人吧?”李鴻苦著臉說。
“可能我比較倒楣。”趙寬賊賊地回頭笑說:“孟升去。”
“呃……”馮孟升呆了呆看在一旁有女人的份上他沒多爭執扔下了鐵門西雲果真向著另一個躺著的人走去。
接近那人倒是沒有特殊的臭味只有一種許久沒潔淨身體的酸臭味但那個人雙眼半垂半閉一直沒向馮孟升多望一眼。馮孟升遲疑了一下咳了兩聲說:“這位先生……”
那人眼精微微一睜向著馮孟升翻了翻白眼沒理會他眼睛又閉上了。
馮孟升愕然回頭卻見趙寬正揮著手示意要自己再接再厲馮孟升一肚子氣悶只好稍稍提高聲量說:“這位先生可以向你請教一個問題嗎?”
那人似乎沒想到馮孟升這麼鍥而不捨一瞪眼臉上露出了怒意地說:“去問別人!”說完眼睛又閉上了。
這下馮孟升可掛不住臉了他呆了半晌才忍著怒意說:“打擾了。”一面悶悶地往回走。
這邊李鴻臉上是狐疑班繡蓉是訝然趙寬卻是抱著肚子偷笑馮孟升自然立即去找趙寬的麻煩他憤憤地說:“你這個死胖子出什麼主意。”若不是班繡蓉在旁他說的肯定更難聽。
“你的人緣不佳。”趙寬笑呵呵說:“李鴻去試試。”
李鴻立即搖手說:“我不要……還不如一路殺過去。”馮孟升的前車之監不遠李鴻才不願受這種氣。
李鴻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對於受辱的排斥感可比馮孟升大多了比較起來他說不定還願意爽快的死了乾淨。
趙寬也沒再逼李鴻目光轉向馮孟升正想擠兌馮孟升再去試試班繡蓉卻突然說:“寬哥我去試試?”她自覺一路上除了拖累三人之外幾乎沒法幫上任何忙早就想做一點什麼事情。
可是趙寬一聽立即洩了氣搖手說:“你去不如我去。”一面瞪了馮孟升一眼說:“都是你。”
怎麼說都是我?馮孟升白了趙寬一眼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