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到哪裡去?”白衣女子輕聲問道,雖然濤聲震耳欲聾,不過女子那動聽的聲音依舊清晰地傳入老鼠須修者的耳朵中。老鼠須修者有點惶恐地道:“他們不肯說,不過小的聽聞他跟那摘星樓的魏虎說要到天元大陸,不知是真是假!”
“嗯!”白衣女子輕嗯了一聲,就再沒說話了,老鼠須修者很是識趣地退了開去。白衣女子靜靜地站了一會,這才轉身向孤山城中走去,待白衣女子走遠,眾人的心情才不禁一鬆,駭然地看著白衣女子款款而去的背影。
正當這名白衣女子走到城門處時,一名腰背長腰的黃衫絕麗女子從城內邁了出來。兩女目光一接,都是微微一顫,四目精芒一閃,接著又若無其事地擦肩而過。
黃衣女子的到來,馬上又讓親海臺上的眾人看得發呆,都暗暗嘀咕起來:“今天這是怎麼了?美女一個賽一個,這個更加了不得,竟然是金丹期的劍修!”
黃衫女子身上散發出的寒氣讓海風都變冷了一般,冰冷如霜的目光往親海臺上眾人一掃,大家都禁不住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黃衫女修眼收回目光,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失望,身形一提,凌空踏波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波濤洶湧的大海。
白衣女子站在城門邊,惹有所思地看著大海,一名老嫗不知從何處閃了出來,走到白衣女子身邊,輕咳一聲道:“老婦參見絳主!”
白衣女子微微點點頭道:“這次又要麻煩英姑!”
老嫗目光一閃,輕咳一聲道:“絳主客氣了,只不過不知絳主什麼時候跟老婦回去呢?”
“放心,玄月答應的事絕不會反悔!”白衣女子淡淡地道。老嫗點了點頭,轉過身慢騰騰地走開了。白衣女子身形一閃,便像空氣一樣憑空消失掉。
而恰在此時,一名同樣腰掛長劍,劍意逼人的白衣男子從混沌通道中穿了出來,進入了孤山城。
……
一抹紫紅在湛藍的大海上空滑過,頭頂藍天,腳下碧海。韓雲愜意地摟著昭瑤的纖腰坐在紫凰的背上,扶蘇和流光腳踏法寶跟在旁邊。
紫凰不緊不慢地撲打著雙翼,頭頂上的旗羽被海風吹得瑟瑟顫動,十分之威風。昭瑤這時已經摘掉了面紗,俏臉微暈地靠在韓雲的懷中,美眸出神地看著底下的碧藍大海。韓雲那隻壞手習慣性地輕撫著昭瑤平坦的小腹。流光和扶蘇對此已經熟視無睹了,跟在紫凰的旁邊,嘻嘻哈哈地指著下面的大海鶯聲燕語。
只是那起初的新鮮感過了後,一切都變得乏味起來,除了“藍”和“大”之外,再也尋不出別的形容詞來。扶蘇和流光兩妮子都有點蔫蔫的,昭瑤更是合上了眼睛,舒服地靠在韓雲懷中小憩。
“公子,飛那麼慢,什麼時候才能到達陸地啊?”流光不滿地問道。紫凰也跟著扭頭鳴叫了一聲,好像在對韓雲提出抗議,這貨好不容易才有機會飛行,卻被韓雲下了“限速令”,不能盡興的它自然很是不爽。
“嘿嘿,慢來,太快了恐怕別人跟上!”韓雲別有深意地嘿嘿一笑道。
“誰要跟上我們?”流光不解地道。
扶蘇心中一動,插嘴道:“公子是說那魏虎等人對我們不懷好意?”
這時昭瑤也睜開了眼睛坐直了身子,理了一下被海風吹亂的秀髮道:“扶蘇憑什麼這麼認為呢?”
扶蘇臉色認真地道:“以那些人的修為,根本就不需要跟我組隊,他們故意接近我們定然是另有目的!”
韓雲眼中露出一抹讚許,故意唱起反調來:“可是他們最後卻沒跟我們同道,這又怎麼解釋?”
扶蘇看了一眼韓雲,猶豫地道:“或許……或許是欲擒故縱,讓我們消除戒心吧,而且從那張泉說漏嘴看來,他們根本就是師兄弟的關係!”
“嘿嘿,是師兄弟又如何了?那也不能說明他們是不懷好意啊?”韓雲繼續抬扛道。扶蘇眉毛一挑,不服氣地道:“他們故意隱瞞身份接近我們,定是有所企圖的,再加上以他們的資質,怎麼可能是普通的散修呢,極有可能是哪個大門派出來歷練的精英弟子!”
韓雲輕咳一聲,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問道:“那扶蘇認為會是哪個派的弟子呢?”
扶蘇心中竊喜,臉上是有點不好意思地道:“這個扶蘇就不清楚了,不過扶蘇認為他們是哪個門派的弟子並不緊要,重要的是他們是否真的對我們不懷好意?”
韓雲嘿嘿一笑,取出那個土黃色的珠子,拋了拋道:“試一下不就知了!”
這個珠子上印有“神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