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無論是華夏還是太平軍,都不可能是聚集了一批漢族精華人士的湘淮相比,在原來的歷史上,湘淮出了無數封疆,無一不是卓爾不凡之輩。
葉楓聽到這個訊息沉默了一會,心中對趙烈文等人的行為極其不滿,都什麼時候,還是隻知道搞內部鬥爭,於是在開會前約見了趙烈文。
“雖然會談尚未開始,盟約也未達成,不過聽說趙先生已經開始履行參政議政的權利,看來是心向我華夏啊,”葉楓笑著說道。
趙烈文尷尬地笑了笑:“不過是些故友,有很多年未見了,敘舊而已。”
“趙先生,那就是你的不對了,”葉楓呵呵笑道:“華夏講究的是制衡和民主,其實選舉這件事最好的狀態是兩到三個派別輪流執政,當然這個輪流輪到誰,是選舉決定的,所以趙先生願意參與這件事,我是歡迎不盡,只盼先生能早日加入華夏籍,這樣就能參與投票與選舉了。”
趙烈文見葉楓不像是說笑的樣子,便苦笑道:“趙某才疏學淺,近日在華夏所見,實在是平生未曾遇過,也不得不說,大人的方法很好,或許能彌合我華夏幾千年來治亂迴圈的痼疾。”
“趙先生以為,這個孝廉選舉有這樣的作用?”葉楓笑了笑問道。
趙烈文搖了搖頭:“選舉只是一個方面,可輿情、孔教、教化也是缺一不可。”
葉楓眼睛一亮,人傑確實是人傑,有些事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關竅:“那先生以為,我華夏這番做法,是否可以推廣到全國?”
趙烈文並沒有馬上回答,他沉默了一會,才道:“趙某與這些還欠缺許多瞭解,行與不行,最好還是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