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對她溫柔細語,她不在乎;對她漫不經心,不聞不問,天天心裡萬千愁緒的卻是他自己;對她厲言疾色,她卻沉默不言地還擊。
她彷彿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害怕,什麼都不貪圖。這個女人,看似柔柔弱弱,卻實則無縫可入。
賀樓之夫婦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賀樓之半晌後,小心翼翼道,“九王爺,……”
西城楓緩緩離得她遠了一些,負手而立,對賀樓之道,“你們先出去,本王有話與她說。”
“這……”
西城楓冷冷掃了賀樓之一言,他垂頭拱手,“是。”
偌大的前廳中一時安靜無聲。兩人在沉默無言中已經較量了一番。
終於,還是西城楓先開了口,“說吧,你想要什麼。”
喬子暖輕呷口茶,“不明白王爺的意思。”
“喬子暖!”西城楓瞪著她,“本王的耐性很有限。”
她優雅淺笑,終於開口道,“王爺其實不必動氣的,我是有心要幫容妃娘娘與您的。”
“你欲如何幫本王?”西城楓懷疑地凝著她。他從小在男人堆里長大,除了容妃,周圍都是軍營裡計程車兵,教練,將軍,女人再強,最後也會似她母妃那樣臣服於一個男人。
西城楓這些年一直在等,等一個能令他心甘情願臣服於她石榴裙下的女人。
喬子暖並不知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