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你將手伸向喬子暖的時候,您就該料到有這一日。”
雲南帝不死心地望著殿外的那些臉孔全然陌生的侍衛,“你居然私下養兵?!”鳳墨予勾唇揚眉,“兒臣何曾說過我沒有兵?”從他決定忍下心中對雲南帝巨大的仇恨而替他辦事的那一日起,他就時刻準備好,有一天可以像今日這樣,站在雲南帝心中最神聖莊嚴的地方,將他心中最汙濁骯髒的部分徹底揭露。
“可是,你就不怕嶽王夫婦,他們不會看著朕不管!”
“父皇難道不知道,嶽王世子為了救喬子暖在薛城受了傷嗎?嶽王夫婦今日一早就帶著人往慈城去了。”
雲南帝徹底噤了聲,呆坐在那把大而空的龍椅之上,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他很清楚,大勢已去,他終究還是輸給了自己此生最忌憚的兒子。
“來人!將太上皇送入星竹殿,好生服侍,直至壽終正寢。”鳳墨予一字一頓,說得格外的大聲而清晰。
他不殺雲南帝,他試問做不到像雲南帝那樣決然地弒殺自己的至親。但是他要讓雲南帝此生都住在母親曾經住的宮殿之中,時時受到良心的折磨,直至死亡的那一日。
雲南帝雙腿發軟,幾乎是被人架著離開。離開前,他又一次望著鳳墨予,精疲力盡地問道,“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