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予,“你是不是聽聞了些什麼?”
鳳墨予見她對著自己都如此戒心重重,不禁輕嘆了口氣,將她擁在懷裡,“我是在保護你。一國皇后的聲譽有時候與性命是一樣重要的。”
喬子暖聽他如此說,越發確定一定是有人在他面前說了些什麼。她不動聲色地倚在他懷裡,“國寺血案,你知道了吧?”
鳳墨予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有些疲憊地點了點頭,“放心吧,朕會命人查清楚,眉清很快便能回宮。”
喬子暖在他懷裡點了點頭,抬頭見他滿臉倦容,於是道,“要不你去裡頭歇一會兒吧,到用膳的時候我再叫你。”
她說著就要起身,卻被鳳墨予緊緊擁在懷裡,動彈不得。
鳳墨予抱著她走進內殿,兩個人和衣而臥。鳳墨予閉著眼睛親吻著她的髮絲,“你方才在國寺一定受了驚嚇,朕不放心才回來看看你,一會兒還要回御書房。”
喬子暖一聽,心瞬間軟了。這個無時無刻不將她放在第一的傻子。
她如此想著,便不再亂動,就這樣躺在他懷裡,靜靜地凝著他絕色的五官。
也許她的目光太過專注,鳳墨予沒多久便睜開了雙眸,淺笑著望著她,“你這是在勾引相公我嗎?”
喬子暖挑眉,極自信地朝著他笑道,“對你,我還用勾引嗎?”
鳳墨予失笑,低頭吻住她的唇,“笑也是勾引的一種。”
喬子暖無語,一會兒又道,“那要不我哭一個?”
鳳墨予勾舔著她的耳垂,引得她輕輕顫抖,“若是你,哭也算勾引。”
喬子暖不開心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巴,“那怎麼才不算勾引?”
鳳墨予輕撫著她的眼角眉梢,“你就算漫不經心地坐著,對我而言都是世上最要命的魅惑。我的心在你那裡,無時無刻不隨著你而轉。”
喬子暖心狂熱的跳著,整個人突然像只賴皮的小狗,纏在他身上。
鳳墨予寵溺地輕拍著她的背脊,“乖,不怕了。忘了國寺裡的那些血腥,朕在這裡。”
喬子暖身子一顫,總覺得他這句話格外的耳熟。
“夠了,停下來,本王來了……”耳畔輕輕響起這一句莫名的話語。
她抬眸看向鳳墨予,一臉地迷茫道,“你是不是曾經也對我說過相似的話?”
鳳墨予意外地看著她,眼眸中有小心隱藏著的驚喜,“你是不是想起來了?”想起商王府的所有,想起所有他記得,她卻不記得的片段。
喬子暖搖搖頭,“隻字片語罷了。”
鳳墨予溫柔淺笑,轉眼釋然。最重要是,她始終都在身邊。
內務府裡,阮問捱過了板子,一瘸一跛地往自己的屋院走去,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寧兒笑得妖嬈地站在門口,手中拿著一瓶藥。
她走過來扶住阮問,“公公沒事吧?奴婢特意帶了瓶外敷傷藥,給公公塗一塗吧?”
阮問抬頭淡淡看了她一眼,隨即垂頭。她眸中的企圖心阮問太過熟悉,那是他曾經在許多渴望得到帝皇寵愛的妃嬪眼中見過相同的光芒。
“不必了。”
寧兒也不介意阮問的冷漠,站在他身後,淺笑道,“公公難道不怕皇上對您已經起了防備之心嗎?”
阮問轉身看她一眼,輕輕冷哼,繼續朝屋裡走去。
這時,一個三四歲的少女跑過來撲進阮問懷裡,“小阮子,你這幾日都沒來陪我玩,我要告訴姐姐去。”
阮問冷漠的神色瞬間笑開,輕撫著心安的頭髮,“小阮子忙,心安小主子恕罪。”
流心安輕輕一哼,“你也忙,流鑾媽媽也忙,皇后姐姐也忙,都沒有人陪我玩!”
阮問見寧兒在,便找了一個小太監帶流心安去屋裡吃點心。自己則往偏廳走去。
寧兒跟在他身後,“你若肯幫我,日後我得了寵,定不會忘了你的好。”
“得寵?”阮問毫不留情地嗤笑她,“你憑什麼?”
寧兒氣得微紅了臉,“皇上總有一日會看到我的好!”
阮問勾唇一笑,“那你就慢慢等著皇上發現你的好吧。”
寧兒瞪著他,“那喬子暖害你捱了板子,又害得你在皇上那裡失了信任,你難道就不擔心自己在宮中的仕途嗎?”
阮問燒了一壺水,轉頭不耐地看她一眼,“我不擔心自己的仕途,我只擔心你哪天突然橫屍宮中。”
寧兒心頭一驚,“你什麼意思?”
阮問冷哼,“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