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堂主,你這是什麼意思?”蕭浪臉上的怒容不見了,平靜地問道。吳剛臉色微變,他知道這次蕭浪是真的生氣了。
“蕭堂主,東方堂主只是隨便說說,你有何必生氣呢!”吳剛邊走邊說,把身邊的東方獨拉到了蕭浪面前,一隻手拿起東方獨的右手,他又伸手去拿蕭浪的左手。別人都知道吳剛是要東方獨和蕭浪兩人盡釋前嫌,和好如初。但是吳剛失敗了,他的臉色很難看,因為就在他的手要握到蕭浪左手時,靈堂外突入颳起一陣風,一個魔法技能形成的風刃直刺自己伸出的手,他為了不讓自己的手離開自己的手腕,只好把手縮了回去。
這是蕭浪身體稍退幾步,看了看吳剛的手冷笑一聲,看向了靈堂外。所有人都盯著靈堂外看,他們看到了一個臉戴半塊銀面具的男子向靈堂慢慢走進,他的身後跟著一個少女。由於男子戴著的面具顯得很詭異,同時幾個堂主隨也沒有出言制止,他們也就任由這個男子和他身後的少女走進了靈堂。
東方獨和莊倩鳳都看向了臉色鐵青的吳剛,他們都知道吳剛這次真的是太低估了鄔子虛。韋魁看了一眼鄔子虛,又低下頭,他這幾天來似乎有著什麼心事,大家早已經見怪不怪。
“‘行狩堂’堂主蕭浪見過少主!”蕭浪在鄔子虛走進靈堂後,立刻走到他身前跪拜。“無痕會”的其他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見其他幾個堂主沒有行禮,最終都選擇了沉默。
鄔子虛看著擺在眼前的棺木,說道:“蕭堂主,你先起身吧!”說完他就走到棺木前,準備跪拜。
就在鄔子虛剛要跪下的時候,吳剛突然在一旁冷笑著說道:“鄔子虛,你不要假仁假義了,你說,總舵主這麼看中你,你為什麼還要如此對待他老人家!”“吳剛,你別忘了,現在沒有證據,請你對少主尊重點。”蕭浪厲聲呵斥道。
“是嗎?”東方獨冷笑道,他從懷裡拿出一塊碎步。蕭浪知道這是總舵主司馬徒衣服上的面料,臉色不由一遍,他想到了“行殺堂”殺人後嫁禍別人的方法,只有彼此間不停地仇殺,“行賬堂”
才有更大的生存空間。其實殺手就像妓女一樣,是一個永恆的職業,因為人類永遠都少不了仇殺。殊不知,殺人者人恆殺之。
“不知道鄔子虛你想不想看這個?”吳剛露出了冷笑。鄔子虛頭都沒有抬,只是看著堂前供著的令牌。倒是寒珏看著東方獨手上沾有血跡碎布,不時眨著眼,她似乎很想知道這塊碎步到底代表著什麼。
“吳剛,你不想知道那塊碎步代表著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同時也包括你們。”說著鄔子虛抬頭在眾人臉上掃視一下,所有人都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他們從鄔子虛的眼裡看到了絕望,對他們地徹底絕望。
鄔子虛接著說道:“吳剛,你在錫陽城的妻子和兒子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你是不是也陪他們一起去地獄呢?你放心,我是會讓你的這群忠心的手下跟著你的。地獄沒有我鄔子虛,那才是你一展才華的好場所!”
吳剛臉色一下子煞白,他有妻兒這件事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為了隱瞞住此事,他甚至一年只到安武國去那麼可憐的一次。但是現在鄔子虛卻點名此事,他知道自己的妻兒真的是慘遭毒手了。
但是他很快又恢復了以前的從容不迫,冷笑著說:“我吳某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不知道鄔子虛你此話從和說起?”“是嗎?”鄔子虛抬頭冷笑地看著他。吳剛沒有注意到。但是鄔子虛已經看到莊倩鳳正在努力向吳剛靠近。
“當然……”吳剛說道一半但是止住,他看看自己的的胸脯,身體已經被一把劍從後面刺穿。他轉過身不可置信地看著臉色蒼白的莊倩鳳。“你為什麼騙我,為什麼?明明就已經有妻兒了,為什麼還要騙我!”說著莊倩鳳向靈堂外跑去。
“你不要出去!”站在鄔子虛身邊的寒珏叫道,但是一切都已經為時太晚了。“啊”莊倩鳳只是發出了一聲慘叫,便癱到了地上。寒珏趕忙轉過頭,她不想看,剛才在船靠岸時,她已經看到許多死屍了,自己吐了多少次她也不清楚了。所有人看向靈堂外,臉色都變了,因為他們都看到莊倩鳳的頭顱與身體分開,滾到了一旁。
“你好狠啊!”東方獨吃力地說道。因為在他看向靈堂外的那一瞬間,吳剛突然躍上前抱住他,雖然他很快震開了已經臉色煞白的吳剛,但是他的脖子還是被吳剛的手指甲給滑了一道很淺的傷痕。但是這一道淺淺的傷痕已經足以致命。
躺在地上吳剛看著已經倒在地上兩眼僵直的東方獨的屍體大笑,他的笑聲越來越小,最終沒有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