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大貴族,為了避禍,他發誓不再製作藝術品,那貴族才算放過了他。後來就不知所蹤了。沒想到他居然就躲在這裡。我家裡還有一件他的作品呢!霧幻作品風格如雲似霧,至精至美卻又讓人難以抓住其內在,所以才得了個霧幻的稱號。”
他閉上眼睛,回味了片刻,才感嘆道:“那是真正震撼靈魂的藝術啊!”
羅格一聽,來了精神,追問道:“這個霧幻真有這麼歷害?”
佛朗哥不滿的看了羅格一眼:“他是真正能與時間同在的大師。只是聽說脾氣古怪,性子固執無比,又極端仇視貴族。要說動此人給貴族設計物品,我看是休想了。”
“哼,怕什麼!對付這種老頑固,咱們的辦法難道還少了嗎?”羅格陰陰一笑,“他就是塊玄鋼,也要他開朵花出來!那個伊恩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老老實實的全招了?”
倫斯道:“那個小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親孫女,如果是的話,嘿嘿,那可就好辦了!”
“倫斯!我可告訴你,別打那小姑娘的主意。這一個月來,我這條腿可是虧了她呢!”埃特不滿的喝到。
倫斯呵呵一笑,道:“好好,這個一定給你留著。”
不為人知的皺了皺眉,羅格道:“這裡爾城不比其它地方,我們現在不能做得太過了。不然事發起來,奧菲羅克可未必護得住我們。何況他為什麼如此照顧我們還弄不清楚呢,萬事小心些為好。想做些事業出來,總不能為這些小事翻了船吧。何況這種事,背地做做可以,提起來卻是殊不光彩。讓有心人看了,多了提防,我們自己今後做什麼事也都不大方便啊。要不就象伊恩那樣做得乾淨徹底,要不然索性先放放看。對付這種老東西,辦法多得是。並不一定非得打打殺殺,弄出些人命來的。當務之急,是先要查清這老傢伙的資料,看他有什麼愛好沒有?我們好投其所好。實在不行,就栽他一贓,讓他有理說不清,只能從了我們。沒有辦法了,再打他孫女主意吧。總而言之,務要讓他為我們所用才行。而且最好讓他盡心盡力的。”
幾人當下計議起來。經過多番磨鍊之後,眾敗類們沉穩了很多,鋒芒漸隱。所想出的毒計卻是周密狠辣,滴水不漏。與兩年前比起來,其精粗顯隱之間,相去早已不可以道理計。
幾個侍女從門外經過,但覺陰風陣陣,忍不住打了幾個寒戰。
午後的陽光懶懶的灑落在里爾城的大街小巷上,讓這個在寒冬裡沉睡的城市慢慢的甦醒了過來。陽光是最平等的,無論你是貴族也好,平民也好,都會沐浴到陽光的恩澤。
依莎貝拉愉快的在貧民區的街道里穿行著,彷彿是一個跳動著的音符。低矮的窩棚、崎嶇不平的土路、一攤攤結成冰的汙水、四處飄揚的異味,以及種種奇怪的媽媽打罵孩子、鄰里吵架、雞鳴犬吠的聲音,都未能影響一絲一毫她的心情。她自小就生長在這塊地方,所以她愛這裡的一切,愛這裡所有的人。神說,要愛這世上的人,所以她全心全意的遵循神的教導。每週在教會做三個半天的義工是她最快樂的時光。雖然沒有任何收入,可是沐浴在神的榮光下,可以幫助其它受苦受難的世人,就是最好的報酬了。
少女喜歡陽光,只要晴朗的天氣裡她都會很快樂。十七歲的依莎貝拉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七十,看起來比實際的年齡要成熟的多,只是那一張吹彈得破的小臉偶爾會顯露出一點幼稚表情,洩露了主人的真實年紀。依莎貝拉很白,白得近乎透明,但活潑的少女總是會給這層透明的白色下添上一抹暈紅。
女孩兒五官精巧,一雙大大的眼睛總是不安分的四處看來看去的,加上永遠掛在嘴邊的微笑,她總是很討周圍人的喜歡。教會里的牧師們都對她很好,一個年輕的牧師甚至偷偷教了她一點光明法術,依莎貝拉現在已經能勉強使出最初級的微傷治癒術了。
女孩兒有理由高興,這一個月來一直相處不錯的那位埃特先生,今天給自己提供了一份工作,為他打理房間和庭院,一個月有整整一個金幣呢。爺爺再也用不著天天只吃黑麵包了,我們每天都能有燻肉吃了,節省一點的話,爺爺還可以每天喝一小杯葡萄酒呢。這種生活,鄰居們可是要羨慕死了。這樣幹上兩年的話,也許可就以蓋一間木屋了,爺爺年紀大了,風溼很歷害的,有了新屋子,冬天就可以少受很多罪了。
那位埃特先生真是一個好人。他可不是一般的高大健壯呢,比自己要高出整整一個頭去,好多的男人還不如自己高呢。嗯,雖然衣著挺隨意的,卻是非常乾淨,那張臉很粗獷,卻是越看越英俊。想到這裡,少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