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的確有些忽視麗清的感受了。
而這對於已經‘改邪歸正’,並且時刻都在努力完善自己的麗清而言,的確有些不公平。
葉淳團長看得出來……
麗清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在努力的改變自己,想要真正的容入到妻子的身份中去,完完全全做他葉淳團長的女人,得到他的認可和寵愛。
但結果,卻一直未能如原。
那一絲戒心,讓葉淳團長對麗清始終存有抗拒之心。
雖然表面上葉淳團長好似對她與其她幾女一般無二,但其中的差距,卻連麗清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出來。
比如……
葉淳團長與她說話時,從未使用過一星半點溫柔的語氣。
再比如……
床第之間,即便是麗清如何主動奉迎,細心服侍,她也總能感覺到葉淳團長的敷衍與不用心。
葉淳團長從未主動吻過她。
即便是麗清主動索吻,葉淳團長也只是草草敷衍回應,似乎並不願與之有任何的唇舌交纏。
而且……
最為重要的是……
除了第一次的‘洞房花燭’,葉淳團長便再未在麗清的房間留宿過一次。
葉淳團長從來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過後直接起身穿衣走人。
就是管管也在那裡。葉淳團長同樣不會宿留,總會找各種各樣的藉口離開。
數次多了,別說是麗清,就是管管都看出了一些端倪。
為此。管管甚至還絞盡腦汁幫過麗清,試圖開啟這種局面,讓葉淳團長能夠留宿。
但結果顯然是失敗的!
葉淳團長這一次連管管的面子都沒有給,管管說的什麼好話,在他耳邊都成了‘浮雲’。
麗清也只能繼續過著之前那種彷彿‘應如女郎’的生活。
一個男人不願去吻一個女人,以及還有在這個女人那裡留宿……
這意味著什麼,身為一個正常女人的麗清自然再清楚不過!
所以……
自那時起。麗清就已經明白,葉淳團長依然對她存有戒心和抗拒。
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就沒可能在短時間獲得葉淳團長的認可。
而好死不死的……
這一次又發生了尖尖與夜叉突然‘暴病’的事情。
這讓麗清甚至曾經一度以為自己完了!
以葉淳團長對她的戒心,這一次鐵定會把懷疑的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從而更加的舒遠她。
萬一尖尖和夜叉不幸出了什麼事!
那恐怕就不是舒遠的事了。
葉淳團長盛怒之下,絕對能幹出來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肯放過一個的瘋狂事情。
到那時,她麗清就是第一個悲劇的‘嫌疑對像’。
對此。麗清甚至已經提前做好了心裡準備。
然而……
讓麗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葉淳團長此番回來非但沒有懷疑和怪罪她,還反到向她道謝。
而且……
語聲第一次如此的溫柔。
那一個瞬間,麗清的眼中突然變得一片朦朧。全身顫抖之下,一股巨大的幸福感降臨於身,讓她喜極而泣。
等了這麼久,她終於等到了!
其間再多的辛酸,再多的委屈,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消失無蹤。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伸手撫上麗清沾滿清淚的俏臉,葉淳團長發出一聲嘆息,緩緩搖頭間露出一絲歉意。
“你不懷疑我嗎?”
感受著臉頰上那隻手掌的熱度。麗清努力的睜大自己的眼睛,似乎想要在一片淚光中看清葉淳團長臉上的表情。
口中吐出的話語,不知為何竟如一支鋼針,刺得葉淳團長心頭一陣疼痛。
“大姐與二姐突然病倒,我是最有可能……”
“是我的錯!”
葉淳團長伸手按上麗清那被抿得色澤鮮紅的朱唇,張口便吐出了一句讓麗清眼眸狂張。徹底震驚的話來。
“你這一段時間所做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我不該那樣對你!”
迎上麗清已經再次變得霧氣瀰漫,水澤瑩然的美瞳,葉淳團長的語聲中充滿了歉意。
“而且……”
葉淳團長移開封住麗清嬌豔紅唇的手指,看向麗清的目光滿是信任與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