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但眼神都十分不忍的神職修士,這些神職修士專門就是負責不斷的將那些絕望的人扔在地上,並且還不能讓他們輕易死掉,也不能讓他們逃脫,就好像是要圈養豬羊一樣將這些人都死死的聚在一個地方。
這些神職修士做這些事情的手法十分的乾淨,但他們的眼神中的不忍和猶豫卻也已經將他們心中的想法給暴露了出來,面對這種事情,就算他們是神殿裡的信徒,他們也一樣不能接受。要說到絕望,其實也可以說這些神職修士也一樣陷入了無盡的絕望之中,明明知道這些事情是絕對錯誤的,但又不得不一件一件的去做下去,並且還要按照那些大佬們的吩咐給做到盡善盡美。
神職修士的數量也是不少的,畢竟需要管理這上千萬的“罪人”,如果想單靠幾千的神職修士是肯定做不到的。事實上,為了做好這次的事情,乾安府境內的神殿裡基本上都已經被抽空了兵力,現在乾安府境內的神職修士基本上就在做兩件事,不是在做這邊的這件大事,就是在做另外一件大事——平叛。
儘管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裡,乾安府神殿當中已經打了很多次的內戰,越來越多的盜匪也確實讓乾安府神殿裡的這些大佬們感覺頭疼不已,但這一次乾安府裡的情況卻已經是糟糕到了極點,這一次已經不僅僅是剿匪,這裡的神職修士乾脆就是在平叛了。
這一次,乾安府境內的所有信徒幾乎全部在奮起反抗。
這樣的事情別說是乾安府的歷史上,就算是整個地皇嶺境內也沒有出現過一次這樣的情況,可是這件在整個天府裡幾乎都沒有出現過的事情,現在卻是真真切切的在乾安府經內發生了。儘管所有的神殿大佬都沒有把這種反抗當做一回事,畢竟等到他們把這邊的事情忙完之後,可以真正的抽調出來大量的兵力和強者去作戰之後,就憑外面那些烏合之眾肯定是不可能抵擋得住他們的征討的。
甚至現在有一些神殿大佬乾脆就是在故意放任外面的盜匪和尋常的信徒們勾結,給他們營造出來一種最終會取勝的假象,在這樣的假象所帶來的動力驅使之下,他們自然是會不遺餘力的去反抗,而想要反抗自然就需要有更多的力量的投入,這樣一來盜匪們的力量也就會隨之不斷的顯現出來。等到神殿這邊的真正的大事忙完之後,神殿的人可以將力量抽調回去,等待那些盜匪的基本上就是末日了。
這不是在誇張,對於乾安府境內的這些神職修士來講,那些盜匪其實是不可怕的,甚至可以說是可笑的,這些人甚至沒有正面跟神殿抗衡的實力就自以為的可以給你神殿作對,之前之所以始終剿匪不利,就是因為這些盜匪始終都藏在暗處,有了桃園縣的大亂之後,許多的盜匪勢力甚至都藏在了桃園縣的群島深處,這樣一來自然會讓神殿的人也無能為力,畢竟想要追擊到那種地方的話,就算是神殿方面自然也是會有難處和壓力的。
但是這一次隨著乾安府境內的徹底大亂,這些盜匪們也都自以為的找到了徹底反抗的機會,從而都將過去隱藏起來的力量都展現了出來,不斷的招兵買馬,同時也不斷的在組建他們所謂的同盟,雖然不得不承認,隨著這些盜匪們組建出來的同盟的規模越來越大,也真的有許多隱世不出的大盜加入了進去,現在在這些反抗軍當中也不乏真正的強者存在,但烏合之眾終究就是烏合之眾,就算多了幾個強者也不過是讓他們想要決戰的想法更深一些,這樣一來更利於神殿的大佬到時候徹底將他們一戰斬殺。
正是因為,現在所有聚在這個大陸上的神殿的大佬們,臉上卻基本上都是帶著欣喜的笑意,外面的動盪對他們來講根本都不算什麼,在他們看來完全就是辦完事之後回去順手就能收拾掉的小麻煩。眼前的這件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大事,並且看著這件事就要做好,就要做成,他們的心情想不開心都難。
“主教大人,這次的任務做到,我們肯定會得到很多的好處吧。”看著眼前熱火朝天的一切——準確的說是哀鴻遍野的人間慘象——一位神殿的大神官笑著對古月明說道。
只是古月明的臉上現在卻帶著無比複雜的表情,並不像是其他的神殿大佬那樣滿面紅光,甚至聽到身旁大神官的話,他也一樣是在始終愣神。
“主教大人?”看到古月明始終發呆,那個大神官又問了一句。
“嗯?什麼事?”古月明終於如夢初醒,看著身旁的大神官問道:“是出什麼意外了嗎?”
“沒有意外,等著最後一批罪人被押送到這裡之後就可以開始我們的大事了。”大神官解釋了一下,隨後還不忘笑著問道:“主教大人,這次事成之後,我們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