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約害怕,不敢下村來。我讓你們說說裝什麼病合適,可你們一個個只管抽菸,半天連屁都不放一個!看來我要是不拿主意,等你們出主意恐怕要等到鬍子不成。”
馬里正說到這兒,禁不住將新換上的菸絲重新點燃,將菸嘴急急湊近嘴巴狠勁地猛吸兩口。大家聽了馬里正的訓斥,並沒著惱,還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依然遵循“沉默是金”的格言,一門心思只顧各自伺弄自己手上的煙桿,別讓火給熄了。
馬里正又接連吸了幾口煙,將菸嘴從口中拿開,瞧著大家說道:“我回來路上一直在考慮,大家裝什麼病好?裝一般的小病小災,肯定是過不了鄉約這一關;裝大病嘛又怕引起人家懷疑,搞不好成了孫權嫁妹子,賠了夫人又折兵。所以我左思右想,最後想出了一個點子。”
大家聽到馬里正說出想到了辦法,一個個把嘴中的菸嘴拿開,不約而同地把幾雙眼睛盯著馬里正的臉孔看。可是馬里正卻把菸嘴塞入嘴中吸起了煙。直等過了幾口煙癮,才拿開煙桿,吐了口痰接著上面的話茬說:“我想,最近我聽到打府城裡下來的人說,現如今外國發生了一種病,叫什麼‘豬傷風’,聽說比人傷風要厲害得多,人要得上這種病,不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