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強烈的不解。
“呵呵,我們是北伐軍,你們不會連我們的一身裝束也沒見過吧,有勞你們先在這裡好好歇息,等事情處理完畢了,我們自然會放你們走開。”
陳東並不打算將這些人當做戰俘養起來,因為北伐的軍隊是支遠征軍,根本就沒足夠的能力來養著戰俘。
他們只能成為累贅。
和要將豹子山的土匪殺掉情況不一樣,豹子山的土匪不過是怕他們將豹子山的情況提供給敵情,使得敵人能迅速攻上豹子山,而這批援軍,只要繳了他們械,在拿下鄭州城之後,他們是生是死,是關著是放走已經無多大意義。
“你們這一趟增援,帶來什麼表明身份的東西沒有?”陳東的眼光銳利,那副指揮正要撒謊,卻是不自主地嚇了一跳,他在那一刻明白了什麼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
是的,只要他敢於說謊,或者隱瞞些什麼,那麼他將直接面對死神。
“有,有,”這人支支吾吾了半會兒,這才順暢道:“是有張密信,我們洛陽城的將軍給段司令的。”
言罷,卻見他走到那個已然死掉的指揮官身上摸出了張信,“這是將軍給指揮的一封信,只有這封信才能向段司令表示我們的身份。”
陳東將它拆開,裡頭的繁體字寫得格外工整,後頭還有個鮮明的蓋章。
“沒有別的東西?”陳東低沉問道。
“沒有了。”
“將人給我壓下去。”陳東的聲音頗大,己方兩個士兵上前來這副指揮官押走,然後他才回過神快速做著部署:“將他們身上的軍衣軍褲都扒了,大家都換上。”
迅速執行命令,陳東旋即又親自帶領這支部隊向著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