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省長,您好,我是李斌。”李斌拿著電話很是恭敬的說道,沒辦法,他不敢不恭敬啊,打電話的這位可是北海省的常務副省長,雖然比不得一號陶沛鴻但是對付他李斌可是手拿把攥。
“李斌,聽說江南的王醫生被你下面的人抓了,儘快給我調查清楚,你親自給我去把人接出來,一有訊息馬上通知我。”電話中一個沉沉的帶著一點磁xìng的沙啞聲音傳了過來,正是常務副省長劉繁明。
“是!”李斌急忙應了一聲,額頭已經伸出了汗水,如果說剛才林奇偉的電話只是讓他驚訝的話,現在劉繁明的電話已經讓他連驚訝都顧不得了。
邊上的凌秘書更是傻眼了,他已經知道了王志的身份,但是這動靜委實有些太大了點吧,他可是知道在這兩個電話之前京都可是有人直接把電話打在了陶書記的手機上。
其實凌秘書不知道的是這三個電話其實都是病房裡面的杜楠整出來的,給水雨萌打了電話之後,杜楠想了想所幸也給林雪研打了電話,都是救助,林雪研也是王志的女人來的。
林雪研接了杜楠的電話自然是要告訴林奇偉的,甚至給林奇偉打了電話之後她還有些不放心竟然給齊昌國打了過去,齊昌國和北海省的常務副省長劉繁明關係不錯,所以劉繁明自然就知道了情況給李斌打了過來,這一通因果卻是不必細說。
卻說李斌掛了電話,也顧不得請示邊上的凌秘書了,直接拿著手機開始撥號,凌秘書是陶書記的貼心人,有靠山,他可是比不得。
此時在西寧市jǐng察局的一間審訊室內兩個jǐng員症饒有興致的看著坐在對面椅子上的王志,其中一位甚至把手中的簽字筆撥的滴溜溜轉。
“呵呵,不錯嘛!進了這裡還能這麼坦然的倒是也不多見。”另一個jǐng員此時卻是在王志邊上來回的走動著,笑意森森。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有什麼不坦然的。”王志聞言笑呵呵的說道,說實話他現在的心中可是很不爽:“這jǐng察局自己是進第幾次來的?”
原本那一會兒打算為田萍的治療被北海省一號夫人的突然住院而攪亂,王志的心中就有些不舒服,身為醫生,對患者一視同仁,在他的眼中可沒有什麼一號夫人,二號夫人,不過現實如此,他也不是那種書呆子之類的古板之人,雖然心中不舒服但是也沒辦法去計較,可是這再一次被弄進jǐng察局就讓他很生氣了。
眾所周知,王大醫生進jǐng察局不是一次兩次了,幾乎每到一個地方都要進一次局子,上一次來北海沒有進,這一次卻是進了,這心中的膩歪實在是沒說了。
“不做虧心事!”另一個轉著簽字筆的jǐng員聞言冷笑一聲,也站起身來慢慢的走到王志面前:“小子,你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誤了嗎?竟然還如此坦然。”
這兩個人可是得了李斌的指示,一定要給王志一點好看的,此時不過是貓戲老鼠,好戲還在後頭呢,看到王志有恃無恐,油鹽不進,另一個jǐng員也冷笑著從身上摸出一個小小的手電筒模樣的東西,用手一摁,頓時火花亂閃,竟然是個電棒。
“怎麼?這是打算動用私刑了嗎?”王志冷眼看了一眼對方手中“滋滋!”亂響的jǐng棒,淡淡的說道,心中卻是不住的嘀咕:“我這一次要不要襲jǐng呢!”
“襲jǐng吧!”此時要是凌秘書知道王志心中的想法,絕對會這麼呼喊一聲,這襲jǐng對王志來說算不上什麼大事,但是對他來說卻絕對算是大事了,王志要是襲jǐng,他的責任就會少上很多,到時候領導也不會太怪罪,可是要是讓王志這麼捱上一下,神啊!凌秘書絕對不敢去想。
不過凌秘書總歸是不可能知道王志的想法的,而且即便是知道他也不能左右王志的思考,在腦中閃過“襲jǐng”的想法之後,王志的腦中同時也閃過了醫院病房中的田萍,心中頓時拿定了注意。
今天要不是他在病房,即便是田萍有著廉老的關係,估計也免不了在換病房的時候死亡,畢竟田萍當時的情況也只有他最清楚,廉鴻鳴在不知道換病房會引起田萍死亡的情況下,也不會去和省委一號扛膀子,要知道廉鴻鳴當時可是已經決定讓換病房了啊。
有了這個怨念,王志自然是不會有任何動作,甚至還很不屑的看了兩個jǐng員一眼,在這樣的眼神下,他的情況自然是可以預料的。
“小子,算你有種!”拿著電棒的jǐng員看到王志挑釁的眼神,頓時怒了,冷哼一聲手中的jǐng棒狠狠的就撞到了王志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