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數,可是在這種大局勢面前能夠出力的卻委實少的可憐,身在局中,不得不受到種種約束。
連和他關係很好的齊昌國這一次也言語不詳,可見這種事情有多麼的燙手,作為zhèng fǔ人員,不怕犯錯誤。就怕在這種大方向上犯錯誤,一旦犯了,就對是終身沒有翻轉的餘地。
王志正在外面溜達著。腦中想著事情,林雪研急匆匆的走了出來,走到王志跟前臉sè也不太好。
“你也知道了?”沒等水雨萌說話。王志就出口問道。
“你也知道了?”水雨萌也出口問道,問完之後兩人相視苦笑一聲,還是水雨萌先開口了:“我剛才打電話問了我哥哥,他說這次的事情爺爺也不好出頭。”
“我已經知道了,這不正頭疼呢。”王志苦笑著說道。
“怎麼會這樣呢,我們的藥物絕對不會有問題,難道是同叔剛真的從中夾雜了什麼違禁物品?”水雨萌詫異的問道,縱然她很聰明,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卻是沒有多大的天賦。
“這是有人給我好看呢?”王志嘆了口氣說道,這四年來他結識的人不少。得罪的人也不少,且不說元元集團南村家族等,就是那個前江南的名醫車申華對他也沒有什麼好感,這個時候也難保不落井下石,還在別說那些他素未謀面但是卻斷了人家財路的了。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熙熙皆為利往,這個社會本來就是一個利益糾纏的社會,沒有什麼誰對誰錯,在利益面前別說中醫是國粹了,就是親兄弟親父子也是扯淡。
“給你好看”水雨萌更加的迷糊了:“你得罪了誰了?”問完這句話水雨萌隨即反應過來然後再次說道:“不對啊,連爺爺也不好出面的事情。怎麼會是對著你呢?”
“算了,不說了,這件事很複雜,你以後會明白的。”王志不想水雨萌攙和的太多,水家人的傲氣是很足的,要是水雨萌知道的太多,到時候懇求水老,難免讓水老為難。
“可是那批藥怎麼辦?”水雨萌問道::“那是要運往法國的,且不說藥物本身的價值了,要是耽誤了時間,違約金也不是小數。”
“錢倒是小事!”王志心中嘀咕一句:“同叔剛已經被抓了。”不過這件事他自然不想對水雨萌說起,愣了一下之後問道:“這批貨是運往法國的?”
“是啊,而且這是我們和法國這家公司的第一次交易。”水雨萌說道:“第一次就失信於人,我們的信譽也會受到損失。”不得不說水小姐接管藥廠之後考慮的事情和以前截然不同了,真可謂是吃什麼飯,管什麼事。
“這樣吧,我這就去法國一趟。”王志沉吟了一下說道。
“去法國?”水雨萌一愣,還以為王志去法國和這家公司談什麼呢,沉吟了一下道:“我也去吧。”
“你就不要去了,我可能會讓你在這邊辦些事情。”王志搖頭道,這一次他去法國可不是找這家公司的,他是打算直接找法國總統布魯齊的。
剛才他聽水雨萌說這次的藥物是運往法國,腦中突然靈機一動,就想到了一個主意,這次的藥物既然是運往法國,那麼要是能讓布魯齊給一號首長致電,說這批藥物是他親自從王志這裡訂的,屬於私人物品,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多了。
至於有人會說即便這是法國總統的私人物品,但是有人從中夾帶,利用這樣的機會走私等等話語,那個時候其實已經不重要了。
且不說到時候話語傳到一號首長耳中,下面的人就不會這麼肆無忌憚,再接著大選在即,保證安定團結嚴禁走私的幌子肆無忌憚的行事,單單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就會堵住眾多人的悠悠之口。
要是那個時候還有人敢拿走私說事,那就真的是找死了,你抓走私沒錯,可是你直接抓到外國總統的頭上是什麼意思,唯恐國外不知道華夏走私嚴重?
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因果,王志才決定立刻前往法國一趟,既然這一次的事情是有人拿大選的安定說事,那麼他就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在這種時候你打算把這樣的醜聞鬧出去,這就是良好的大局觀,這就是良好的政治覺悟?
雖然說各國的走私都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的事情,但是這種事情畢竟是不值得大肆宣揚的,你們華夏的人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這說出來跌份不是。
再說了,既然這件事是布魯齊和王志之間的事情,那麼國內這邊必然是王志的責任,王志是誰,他可是和一號首長見過面吃過飯的人,現在你告訴一號首長王志藉著和布魯齊的事情走私,這算是打誰的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