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凡事總有例外,就在他們清剿一處名為北湖溝山寨的時候遇到了困難。
這處山寨的土匪人數倒也不多,不過五六十人,雖說北湖溝地勢兇險,易守難攻,不過在西苗這樣的地方並不是第一處,所以何潤東等人當時也沒在意,按照之前的清剿經驗穩打穩紮。
不過出乎他們意料之外的是這處山寨有個副寨主,名叫彭青山,說是副寨主,其實就是山寨中的智囊軍師,這個彭青山不僅計謀國人,而且擅長驅使毒蟲蛇蟻,jīng通西苗邪術。
在這個彭青山手中何潤東等人 吃了不少苦頭,而且損失慘重,不過當時總歸是大氣候已定,靠著一兩個人也不能改變結局,這北湖溝最後還是被何潤東攻打了下來,不過在最後清點人數和屍體的時候卻是少了一個人。
這少了一個人也不能證明就確實有漏網之魚。當時攻山自然不乏使用重武器,不少劫匪都在炮火中被轟的不chéng rén形,好多人也辨不清身份,於是這件事就告一段了。
這件事已經過去三十年了,何潤東著實已經忘了這件事,要不是王志提起他還真想不起這麼一茬了。
不過王志這麼一說他就發現了詭異之處,半年前他前去西苗軍區參加一個軍事演習,事後幾個多年的老戰友自然免不了聚一聚,在附近的村鎮轉一轉。
在附近的小鎮上,他就發現一個擺地攤買藥材的老頭有點眼熟。不過並沒有在意,畢竟好多年沒見了,即便是他在當年也沒見過這個彭青山幾面,也就是在攻山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了。
原本這麼一個小細節也不至於讓何潤東想起他這次的中毒有可能就是這個彭青山所為,不過當時遇見那個老人之後他總覺得有人在跟蹤他。畢竟是多年的老軍人了,何潤東的反偵察能力還是有的,不過這種感覺沒多久就消失了,何潤東也沒在意。現在想起來才明白,八成是這個彭青山認出了他。
“嘖!”王志砸吧一下嘴巴,然後笑道:“要是這樣事情就麻煩了?”
“王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田參謀長出言問道。
“要是非人為的何司令這個毒還好說,這種症狀我也能大概猜出是哪幾種毒蟲所傷,可要是認為的就不好說了。”王志苦笑一聲解釋道。
“這是為什麼?”何潤東也驚訝的問道。
“西苗人擅長養盅。這所謂的盅就是好幾種乃至幾十種毒蟲相互撕咬誕生出來的異類,不僅如此,即便是同樣誕生出來的幼盅飼養的方式不一樣,這毒素也不一樣,雖然是類似的症狀。卻有上百種乃至上千種可能,這樣一來就加大瞭解毒的難度。”王志再次說道。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田參謀長急聲問道,要是真如王志所說,難道老何的毒就無法可解了。
“辦法倒不是沒有,除非抓住驅使毒蟲的主人,瞭解清楚是何種毒蟲所傷。”王志沉聲說道。
他行醫多年。對於西苗一代還算是有些研究和了解,何潤東這次要是被人下盅他還有法可解,畢竟要下盅,盅蟲必然要留在何潤東〖體〗內,可是這種被毒蟲咬傷的情況卻是不好說了。
世上的毒有成千上萬種,以他的醫術不敢說所有的毒都可以解除,不過這不能解的毒卻也少之又少,不過解毒之前你總要了解清楚這中毒之人所中的是何毒。毒xìng如何,這樣才能對症下藥,要是一無所知胡亂醫治搞不好反而弄巧成拙。
以前的江湖中就有一種很棘手的毒名為七蟲七huā毒,這種毒就是用七種毒草和七種毒蟲煉製而成的,煉製這種毒藥的時候這些毒草和毒蟲的先後順序不同,解毒的方法也不同,由此可見這解毒的要求之高。
“這個好辦,我這就讓人前往西苗,把這個彭青山抓回來。”田參謀長聽到這裡倒是放鬆了不少,表態道。
“豈有這麼容易?”王志搖了搖頭道:“即便你抓到了他的人,他要是不告訴你是何種毒蟲所傷你又能如何?”
“這……”田參謀長頓時氣結,看著王志道:“難道老何這毒就真的無藥可治了?”
“這樣吧,我明天前往西苗一趟,何司令您把您遇到那個彭青山的地方和彭青山的相貌告訴我。”王志沉吟了一下說道。
要是別的事情王志自然是不會特意前往一趟西苗的,可是何潤東的情況他實在是不能就這麼不管。
且不說何潤東這毒也算是當年為國結下的仇怨導致被人傷害,讓王志很是有些不忍,就說此時的何潤東身為病人,他身為醫生這一點就不能見死不救。
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