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益之的壽宴一直進行道下午四點鐘,一群人才漸漸散了文海並沒有一直待到最後,等到切完蛋糕,他就匆匆告辭了。
他一個省委一號在這兒呆了這麼長時間已經算是驚世駭俗了,要知道多少官員前來見他時間都是以分鐘計算的,哪個人要是能讓他接待一個小時那就算是很高的待遇了。
“下去查一下這家人的背景。”看到王志一群人離開,盛家輝對邊上的中年人吩咐道他一直陪著王益之的壽宴結束,這心中可是越來越吃不準這主人家的來歷了。
雖然他一直很少說話,文海走後也沒人前去打擾他,但是他冷眼旁觀可是知道在場不少人的身份,那個漂亮的女孩子竟然姓水。
當然水姓雖然稀少,但是在華夏也是有不少的,可是看到文海走時也向那兩個姓水的青年男女打招呼可就讓人尋味了。
盛家輝可是知道,在京都有一個了不得的人物也是姓水,能讓文海打招呼的水姓年輕人應該和那位有些淵源。
“是,盛先生!”中年人應了一聲,伸手招過一個年輕人耳語了幾句,年輕人頓時離去了。
“盛先生,我扶您回房歇息。”中年人吩咐完對盛家輝說道,此時王志等人已經離開了,他們自然理所應當的住在了林園。
而且甄力看在王志的面子上對他們可是照顧有加,開了幾間最好的房子,雖然他不知道老人的身份,但是從王益之壽宴上下來的人怎麼也不能怠慢。
今個甄力算是真正的開了眼界了,原本老闆說今個林園專門籌辦王益之的壽宴,其餘客人一律不接待,他還覺得有些大題小做。
可是現在,他卻是不得不感慨老闆的先見之明,這今個前來的人物,可是讓他看花了眼睛,大人物一個接著一個,縱然他是林園的經理,也不是沒有接待過尊貴的客人,也深深的震撼不已。
“嗯!好。”盛家輝皺了皺眉,扶著腰走了進去。
“盛先生您的老毛病又犯了。”中年人見狀,急忙攙扶著盛家輝進了房間,扶著他坐在沙發上,從身上難處一瓶藥,開啟瓶蓋,倒出兩粒給盛家輝服下。
“哎!這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服過藥,盛家輝依然皺著眉頭嘆息道。
他身上的舊疾都是當年打拼的時候留下的,到了現在經常動不動痛入骨髓,服用的強力止痛藥也不過稍微減輕一點疼痛,甚至到了現在止痛藥的作用已經微乎其微了。
“盛先生,要不要再多服幾粒。”看到盛家輝依然疼痛難受的臉龐,中年人再次輕聲問道。
“不用了,我還想多活幾年,這點疼我還受得了。”
盛家輝擺了擺手道:“只是可惜小蔡,哎!”
盛家輝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所說的小蔡是他的孫子,也是唯一的孫子,全名叫盛蔡羽。
盛蔡羽今年不過五歲長得很是秀氣,眼睛也靈動有神,可是唯一的遺憾是至今不能開口說話,這讓盛家輝心中很是心酸啊。
每每想起自己的小孫子他的心中有感慨萬千,莫不是自己早些年殺孽太重,如今因果報復到了他的孫子身上。
看到盛家輝嘆息,中年人站在邊上沉默不語,他跟隨盛家輝多年,也知道盛家輝這幾年唯一cāo心的就是自己的小孫子。
奈何他財富如山,可是卻依然奈何不了孫子的病真是世事難料啊,這兩年,為了小孫子,盛家輝遍請名醫,可是依然無濟於事,這次前來祭祖其實也是為了小孫子而來。
見到孫子依然不得好轉,盛家輝認為是自己當年的罪孽降臨到了孫子的身上,這次前來實則是祭祖其實是來請罪的,他希望祖先保佑,將所有的罪責降在他一人身上。
“砰砰砰!”房間的門被輕輕敲了幾下一個青年邁步走了進來
走到盛家輝身前,彎腰施了一禮,然後說道:“剛才壽宴的主人家情況已經調查清楚了。”
“說,我倒是真好奇,這江淮什麼時候出了這麼厲害的人物。”盛家輝強笑道,身上的疼痛讓他的臉sè也有些煞白了。
“這次過壽的壽星王益之只是個名不見經傳的老中醫,家中也沒什麼背景,這次前來拜壽的人其實都是看在他的孫子面子上來的。”年輕人說道。
“他的孫子?”盛家輝詫異道,他因為早年打拼,成家比較晚現在孫子不過五歲,這個王益之也不過歲,他的孫子撐死也就二十多歲,竟然有如此面子。
“接著說。”盛家輝只是詫異了一下,很快平靜下來,對青年說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