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並不是神,這麼大的消耗可不是開玩笑的。
過了剛才那一關,王志估摸著後面應該沒什麼問題了,這一次的治療算是成功了,因此也放心下來,安心的去休息了。
水紅軍此時已經把王志歸位和老爺子一類的人了,自然知道這些人不能以常理論,給王志安排了一件比較清靜的房間,讓王志去修養,同時派了幾位優秀的特種兵在外面守著。
王志進了房間,虛弱的上了床,從藥箱中拿出一粒藥丸吃下,開始盤膝打坐,治療傷勢。
就在王志治療傷勢的同時,京都市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裡此時卻是演繹著另一幕場景,因為就在剛才不就,外科室發生了一件怪事。
外科主任郭延成此時正站在兩個病床的中間,臉上佈滿了奇異的神sè,幾名醫生都是站在他的一邊,臉上也是有些jīng彩。
“這位先生,您確定我們的醫生沒有給你拆過線?”郭延成思考了一會,第五次問著患者這個問題。
“哎呀!我說大夫。您已經問了好幾次了,確實沒有人給我拆過線,這個我怎麼會記錯呢。”病人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今天晚上八點的時候醫生來給這兩位病人換藥,接過拆開紗布,傷口上面的縫合線竟然不翼而飛,雖然說如今這病人的傷口已經看似癒合,但是鑑於他們的傷口太深太長,所以主治醫生還沒有下達拆線的命令,如今這縫合線卻是被拆掉了,護士自然是不敢怠慢急忙反應了上去,因此就引發出瞭如此的一幕。
堂堂的京都人民醫院,病人的縫合線被不知不覺的拆掉了,但是醫院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而且連病人自己都不知道,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此時郭延成的心中可是有些煩躁,這件事情雖然問題不大,病人也已經恢復,拆了線並沒有什麼不妥,問題是這種現象讓人擔憂啊。
這一次是縫合下被人不知不覺的拆掉了,下一次是什麼誰又說得準,萬一再來一個不知不覺的大動作,這樂子可就大了。
“查一下,這個病人最初的手術是誰做的。”考慮了一番,郭延成領著一群醫生走出了病房,一出門就冷聲說道,這種事情一定要查清楚,要不然以後可是不能安心了,要是那個不知深淺的實習醫生之類的偷偷搞得,這種人一定要儘快清除出去。
“這個郭主任,這位病人是急診科送來的,當時那邊人手不夠我和小楊都去了,這三個病人好像是某位領導的貼身醫生給做的縫合,當時那位領導可是被堵在路上了。”一位戴著眼鏡的醫生小心的說道。
“領導的貼身醫生?”郭延成驚訝的重複了一句問道:“知道是哪位領導嗎?”
“好像是齊?”眼鏡不確定的說道。
“齊?”郭延成再次一驚問道:“對方多大年紀?”
“二十三四歲吧,很年輕的一個小夥,不過醫術真的不賴,那天最後送來的幾個病人都是他處理的,沒有一個出事的,全都恢復得很好。”眼鏡道。
“二十對歲?”郭延成心中輕聲的嘀咕了一句,有些難以置信,那位領導的貼身醫生他雖然不是都認識,但是卻是知道沒有這麼年輕的人啊,難道是才找的。
對於領導的事情,郭延成卻是不敢妄自猜測,再次問道:“剛才檢視病人傷口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
“好像紗布上有不少黑sè的粉末,縫合的針眼中也有同樣的東西,就好像。。。就好像。。。”另一個醫生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就好像什麼?”郭延成急忙問道。
“就好像那根縫合線自動的風化了,啊!對就是風化了,那些黑sè的粉末應該就是縫合線的殘留物。”那個醫生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詞語,興奮的說道。
“放你孃的屁,你見過能夠風化的縫合線?”郭延成聽完直接罵道,這簡直就是胡亂猜測。
“郭主任,我記得那個醫生的縫合下就是有些特別。”那個眼鏡此時卻是有些小心翼翼的插話了。
“有什麼特別的?”郭延成沒好氣的問道,心中暗歎這些傢伙怎麼都是這樣的,縫合線還能有什麼特別不成。
“那個醫生的縫合下是從一個淡黃sè的液體中浸泡的,當時拿出來的時候有著一股濃郁的草藥味。”眼鏡被郭延成白了一眼,說話的聲音更是小了幾分:“不信您問小楊?”
聽完眼鏡醫生的話,郭延成不以為意,有的醫生把縫合線泡在中草藥中消毒很是正常不過,沒什麼大不了的,因此也懶的再問,煩躁的搖了搖頭,徑直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