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奇特,幾人可是不敢貿然轉院,再說如今外面大雪紛飛,要是半路上出個意外,後悔都來不及了,因此官秋白只有給長平和西寧的大醫院打電話,讓他們派醫生過來。
這個時候諸葛然也是想起王志來,前幾天,王志治療暢書評的情況,如今諸葛然想起來還記憶猶新,於是急忙給王志打電話。
讓諸葛然意外的是,王志竟然也在連山,這可算是意外之喜,因此急匆匆的和關少秋在門口等著。
官少陽住的病房無疑是縣醫院最好的病房了,裡面倒是暖氣充足,很是溫暖,病房裡此時擠滿了人,有官少陽的妻子湯鳳蘭,和他的二兒子官秋虹,女兒官秋萍,再加上護士醫生,可是好不熱鬧。
王志走到病房門口,看到裡面的情況眉頭就是一皺,忍不住停下了腳步,按諸葛然所說,這官少陽應該病情不輕,既然醫院沒有治療條件,怎麼也要給病人一個安靜舒適的環境才對,眼下這情況倒是和皇帝駕崩前的架勢差不多,盼著人早死呢。
其實王志此時還真沒猜錯,眼前這些人裡面除了大兒子官秋白和女兒官秋萍希望官少陽早rì康復,這湯鳳蘭和官秋虹確實是盼著管少陽死呢。
這如今官家資產何止億萬,可都是在官少陽的名下,官秋白是長子,官少陽很是喜歡·這已經開始著手慢慢的將官家的家業交給官秋白了。
按理說,官秋白身為長子,繼承家業也無可厚非,湯鳳蘭作為母親應該高興才對·其實不然。
官秋白並不是湯鳳蘭親生,湯鳳蘭算是官秋白的第二個妻子,是官秋虹和官秋萍的親生母親,她自然不希望家產被官秋白繼承。
官秋萍今年才十九歲,倒是天真浪漫,和官少陽父女情深,不知道母親和哥哥心中的齷齪·一心盼著父親康復,也算是官秋白的同盟了。
“怎麼了?”
看到王志停下腳步,諸葛然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房間裡人太多,讓不相干的人出去吧。”
王志輕聲說道,這病房裡人滿為患,他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了。
他的話音雖輕,但是還是讓病房裡的眾人都聽到了·官秋虹眉頭一皺,看向王志,不悅的道:“這位先生說誰是不相干的人·這裡的人要麼是醫生護士,要麼是病人家屬,倒是閣下和我官家素不相識,應該是不相干的人吧。”
王志剛走到門口,官秋虹就看到了,這王志走在最前面,諸葛然和官秋白走在身後兩旁,無疑就是諸葛然所說的大夫了,對於諸葛然的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官秋白很是不感冒·因此故意這樣搶白,就是要給王志一個下馬威。
如今官少陽雖然有將集團交給官秋白打理的意思,但是卻還沒有明確的表態,要是此時官少陽真的翹了辮子,以他和他母親兩人的勢力,絕對能夠完全掌控集團·到時候官家可就是他說了算了,自然是不希望出什麼意外。
“秋虹,怎麼說話呢?”
官秋白從王志身後走了前來,看著官秋虹說道:“這位就是諸葛先生請來的醫生,專門來為父親看病的,不要這麼沒禮貌,難道你不希望父親早點康復嗎?”
官秋虹心中雖然野心膨脹,但是常年來一直生活在官秋白的積威之下,對這個哥哥還是有一些懼怕的,再加上官秋白出口就扣上了不希望官少陽康復的帽子,頓時有些蔫了,急忙說道:“怎麼會呢,只是這位大夫實在年輕了些,就怕”
“好了,不管如何還是先讓王醫生幫父親看看吧,父親如今可是耽誤不起了。”官秋白雖然同樣有些不相信王志,但是此時卻是不得不力挺了,直接打斷了官秋虹的話,然後對正守在官少陽床邊的醫生護士說道:“大家辛苦了,就先出去吧,家父的病就不勞眾位cāo心了。”
這裡雖然是縣醫院,但是官秋白的話無疑比縣長還管用,眾醫生護士聞言都是急忙退了出去,迅速的走了,官家的事情他們這些小人物可是攙和不起。
“王醫生請吧。”將那幾位醫生護士趕出去之後,官秋白客氣的對王志說道,不管王志能不能治好官秋白,眼下該有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病房原本就不大,眾多醫生護士出去後,裡面的空間也沒有多少,王志回頭對跟在身後的崔琰林雪研幾人說道:“崔琰進來吧,你們幾就在外面等一會。”
剛才崔琰只看到諸葛然,沒有注意諸葛然身邊的關秋白,此時看清官秋白的樣貌後,心中再次咯噔一下,終於知道了生病的是誰了。
官少陽以前一直是住在長平的,這搬來連山還不到半年,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