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顯然愣了一下,為首的一位中年人卻是試探的問道:“這位可是王志王醫生?”
王志斜眼看了中年熱一眼,他看的出來邊上的三個人雖然是rì本人,但是這個中年人卻是地道的中國人,看到那幾個rì本人對這個中年人相當的恭敬,王志就知道對方的身份不簡單,不曾想對方竟然認識自己。
“不錯,我就是王志,不知道您是?”王志客氣的問道。
“鄙人南村一木,很榮幸見到王先生。”中年人笑著伸出手道。
“你就是南村一木?”王志聽到對方的話很是奇怪的看著對方,卻是沒有伸出手,他可是有些驚訝了,這早上才聽潘安民說了這司馬峰的事情,不曾想下午就見到了,難不成這司馬峰是奔著潘老來的,未免有些太巧合了吧。
“怎麼,王先生認識鄙人?”中年人被王志亮在當場卻是沒有生氣,依然笑呵呵的問道。
“呵,呵,呵。”王志冷笑三聲道:“沒聽說過。”
“八嘎!怎麼和南村君說話的。”
聽到王志的回答,站在司馬峰身後的一名青年人冷著臉說道。
“你想讓我怎麼說話,小鬼子?”
王志不屑的撇撇嘴道:“你也就是晚出生了幾年,趕上好時代了,要不然老子現在就了結了你。”
對於這些倭寇,王志可是沒有任何的好感,他在那個時代生活了那麼多年,對這個種族的人的齷蹉可是知之甚深。
以前在唐宋時期,華夏強盛的時候,倭人壓根就是華夏的奴才,一旦華夏衰敗,這些倭人絕對會反過來咬主人一口,可謂是齷蹉之極。
在明朝末期,我國的邊關就沒少受倭人的sāo擾和殘害,清朝末年到建國初期的那一段悽慘歲月雖然王志沒有經歷,但是他從小可是沒有少接觸那一段歷史,也算是個憤青了。
“不得對王先生無禮。”司馬峰輕聲的呵斥了那個青年一句,青年恭敬的退下,司馬峰才笑呵呵的說道:“鄙人這次專程從rì本趕過來就是特意求見王先生的,沒曾想還沒來得及拜訪就遇到了,可真是有緣啊。”
聽到司馬峰如此說王志卻是有些好奇了,不知道這個傢伙找自己有什麼事,不管對方有什麼事,王志卻是不屑與這種人交往的,要不是司馬峰來到江淮境內,就這麼動手會惹上麻煩,王志真想就此解決了這個司馬峰為仲景清理門戶。
“算了吧,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今個這事就算了,趁早滾得遠遠的,免得我心煩。”王志擺了擺手施施然領著何陽和幾個學生走了下去。
司馬峰看著王志離去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再怎麼愚蠢也看得出王志知道了他的身份,當年他和潘安民那個老傢伙打賭不曾想竟然惹起了杏林眾人的不屑,想必眼前這個王志應該就是出自其中某人的門下吧。
司馬峰若有所思,從懷裡掏出一張古樸的殘缺卷秀,深深的看了一眼,再次鄭重的揣進了懷裡,他這一次來可是抱著很大的希望的,絕對不願意空手而歸。
要是王志在場絕對可以認出司馬峰所拿的卷秀就是出自他的手筆,而且是他研究出來的縫合線的配方和製作手法的卷秀。
當年王志四處行醫,卻是將這個配方教給了一位民間很有名望的老郎中,不曾想竟然淪落到了司馬峰手中。
上一次王志在京都時趕上那一次車禍,心中不忍出手救治了幾名患者,其中有兩人卻是用的縫合線,為這事當時的京都人民醫院可是鬧騰了好一陣,當初有一位個子矮小的醫生偷偷的留了心眼,將病人傷口縫合線的殘留物拿出去進行了研究和化驗,那個小個子醫生就是rì本人,而且曾跟在司馬峰身邊一段時間,因此當時的那個主任不信他可是信了幾分,並且將訊息傳給了司馬峰。
當時司馬峰接到訊息也是有些不信,要知道司馬峰的這個殘破的卷秀還是在整理他師傅留給他的遺物中找到的,當時司馬峰頗是有些好奇,不曾想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縫合線,因此也是研究了好一陣。
不過卷秀殘缺不全,裡面的好多內容已經缺失了,任憑司馬峰天資過人也是毫無頭緒,只好放棄,之後在rì本的時候也是一次偶爾談起有這種神奇的東西,不曾想這竟然真的存在。
等到那個小個子醫生將縫合線殘留的物質帶回來,司馬峰研究了好一陣才是慢慢的確定,因此開始調查王志的身份,得到訊息就急匆匆的趕來了江淮。
原本司馬峰是打算先觀察幾天再決定見王志的,沒想到竟然剛來的第一天就碰上了,而且還讓對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