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將已經被王志將的挪了好幾次位置了。
“罷了!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認輸了。”楊彥龍長嘆一聲,一推棋盤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沮喪,他一生最為自豪的兩個依仗在王志和水雨萌面前不堪一擊,讓給他這個老國手有些顏面無存的感覺。
“老楊,別晦氣了,這兩個小傢伙都是怪胎,不可以用尋常眼光來看待的,要不然你真的得鬱悶死。”諸葛然看著楊彥龍有些喪氣的表情笑呵呵的安慰道。
水雨萌暫且不說,八歲的時候就在圍棋上贏了楊彥龍,王志更是了不得,一手名家風範的毛筆字,再加上驚人的醫術,如今還有國手級別的象棋,都是妖孽般的存在啊。
“嗯!諸葛說的不錯,我還是想開點,多活幾年的好。”楊彥龍笑了笑說道,他剛才只是一時有些鬱悶,到不至於鑽牛角尖。
“對了,王老弟,前一段時間聽說你出事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幾人坐下之後,暢書評給幾人泡了茶,然後開口問道。
其實今天他們叫王志過來的目的也就是關係一下這個事情,當初王志在東海遇難,別人不可能知曉,諸葛然怎麼可能不知曉,時候他也曾給王志打電話,不過一直是關機,因此當時倒是嘆息了一陣。
前一段時間王志沒事的訊息又傳了回來,這次諸葛然倒是冷靜了不少,雖然心中猜測,但是也一直不敢相信,直到昨天聽說王志回到了江南,今天他才打電話試探了一下,沒曾想真的打通了。
對於王志,諸葛然和暢書評兩人自然是很關心的,王志的為人諸葛然很欣賞,再加上親眼見識了王志的醫術,這樣他更是上心了不少。
“以前的一點小事,不提也罷。”王志擺了擺手倒是不願意多說,這事基本上已經過去了,田喜發和韓廣志已經幾乎沒有出頭之rì了,現在說出來無非是增加話題而已,在江南會館這樣不牽扯世俗糾葛的地方談這樣的事情難免有些大煞風景。
“那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喝你和水丫頭的喜酒呢?”暢書評笑呵呵的問道,既然王志不願意多說,他們倒也不追問,而是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王志和水雨萌兩人在暢書評幾人眼中那是自然的般配,男的文武雙全,女的多才多藝,可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暢叔叔,您說什麼呢?”王志還沒說話,水雨萌倒是先開口了,很是有些害羞。
“好了老暢,你看水丫頭都害羞了。”諸葛然笑著說道:“年輕人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cāo心了,反正王老弟的喜酒我們是逃不掉的。”
諸葛然相比暢書評對王志的瞭解倒是要多一些,知道王志可不僅僅水雨萌這個紅顏知己,上一次在北海王志領的可是林奇偉的閨女林雪研。
他們這些人都算是一些文人酸客,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對於王志這樣的風流韻事他們倒是不怎麼介意,這放在以前也算是倍有面子的事情了。
“對了,我前一陣子還見官少陽呢,他還託我問候你呢。”對暢書評說完話,諸葛然卻是向王志說道。
“我和官總不過是一面之緣,他倒是客氣。”王志笑了笑,不以為然,官少陽的病雖然是他治好的,可是事後官少陽倒是沒有虧待他,他和官少陽的小兒子發生了矛盾不說,最後官少陽還給他贊助了一筆錢,那一筆錢放在現在或許沒什麼,但是在那個時候對他來說可算是不小的數目了。
“不止是官少陽,廉老也時不時的惦記你呢。”暢書評笑道,他在北海省的畫展前兩個月才結束,和廉鴻鳴倒是沒少坐,提起王志來廉鴻鳴經常是滿臉的敬服,王志的人緣連他也羨慕不已。
“有時間是要 拜會一下廉老。”王志笑了,他對廉鴻鳴也是很有好感的,這些杏林僅存的老國手都是中醫界的瑰寶啊。
“今天這裡很熱鬧嘛。”幾人在茶室正聊著天,外面笑呵呵的進來一人。
“章老!”看到進來的人,茶室的幾人都站起身來,笑呵呵的打著招呼,水雨萌更是跑了過去挽著來人的手臂笑道:“章爺爺今個怎麼來了。”
聽到幾人的稱呼,王志總算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全國作協副主席,文壇大師章雲祥,現在江南會館的當家人。
章雲祥今年六十五歲,看上去倒是保養有方,不過六十歲的樣子,坐過來龍騰虎步,jīng神頭很足。
“你這個丫頭怎麼跑來江淮來了。”章雲祥對水雨萌明顯和溺愛,笑呵呵的摸了摸水雨萌的腦袋笑呵呵的問道。
“我經常來江淮,就是您老總是不在,京都沒什麼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