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又來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譚潔是徹底失望了,心說就他這個樣子、做派,還能當將軍?看來也只能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說說正事吧。”
“我一直在想,酒井突然之間瘋了似的抓人,到底為了什麼?難道是鬼子上級給他下了命令,他要完成抓人指標?又不太像,鬼子一般沒有這個習慣,到是我們乾點什麼事,習慣定個指標什麼的。那他抓人幹什麼?如果是為了當勞工,不該要小孩和婦女啊!再說抓了人不往西河礦上送,圈在靠山也沒有道理。人關在靠山,他們要出人看管,那些人要吃要喝,將來往西河送也麻煩,幾千人的隊伍,要多少人押送?這一切都不合乎常理。這個世界上,不合乎常理的事就不能不讓人猜疑了,你說是不是?”肖鵬說到這,抬起頭來問譚潔。
其實譚潔也看出來這裡面有什麼不對,比如探聽訊息的人回來說,鬼子好像見人就抓,很盲目。還有,開始抓人治安隊並沒有介入,現在酒井榦脆把權利交給了治安隊,就他們那個戰鬥力,在強敵環視的西河,能夠看守住這些人?鬼子到底想幹什麼?設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