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絕世風采,明明只是一身再普通不過的墨色常服,卻是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卻又不敢多看,就連見慣了宮中各色美人的盧德新也不得不承認蕭二公子這樣的姿容實乃世間少有。
“出了什麼事?”蕭靖西看了看他們,溫聲問道。
“二公子來的正好。他……”
盧德新才一開口,他陰柔的聲調就被穆虎的驚天大嗓門給掩蓋住了:“回公子的話,末將正在執行公務,將這附近戒嚴了。這人突然衝了出來說自己手中的那塊玉牌是御賜之物,讓末將讓路。末將雖然沒見過什麼世面,可也知道那御賜之物是了不得的東西,不說早晚三炷香給供起來,至少不能連馬都不下來就隨隨便便的拿出來吧?當咱陛下的令牌是大蘿蔔呢!他這般輕慢的態度傻子才信那是皇帝欽賜的什麼令牌不是?結果果然如末將所料,這枚大蘿蔔……這枚玉牌被他甩鞭子逞威風的時候給折騰得掉下了馬,摔碎了!”
蕭靖西聞言微微挑眉。視線往穆虎手指的地上看過去,幾塊大的碎玉被幾個太監撿了起來,還有些實在撿不起來的碎末在地上。
蕭靖西看了一眼冷汗直冒的盧德新:“盧公公,不知你剛剛摔碎的是何物?”
盧德新被穆虎的話給噎得差點背過氣去,但是玉牌確實是在他手裡碎的,就算他這會兒反咬一口,剛剛這麼多人看著,也無法將罪名在蕭靖西面前給這黑臉將領坐實了,只能回京之後再告御狀。現在只能先穩住蕭靖西這邊。再送密摺子回去反咬他們一口。
“剛剛碎的只是普通玉牌。”情急之下,盧德新只想先脫了身再說,不然燕北王府現在就能以他摔碎御賜之物為由頭治他的罪。
可是,蕭靖西雖然看起來很好說話。也從不咄咄逼人,卻也不是好糊弄的,依舊好脾氣地道:“那真正的令牌在何處?”
“令牌自然是好好收著的!哪裡能隨便就拿出來!”
穆虎在一片說風涼話:“依末將看,他手中肯定沒有什麼令牌!二公子。他肯定是在騙你!就像剛剛騙末將一樣,還好末將沒有輕信他的花言巧語。”
盧德新狠狠地看了穆虎一樣,心想他們倆這樑子是結下了。這人最好別落到他手上!
“傻站著做什麼?走!”盧德新對自己的人道,他想要立刻回去寫摺子告狀,不想多做糾纏了。
不想他沒有走兩步,就被蕭靖西身後的兩個護衛給攔住了。
盧德新臉色一變,看著蕭靖西道:“蕭二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蕭靖西笑了笑:“盧公公,請將令牌拿出來一見。”
“沒有!咱家沒帶在身上!”盧德新沒好氣地道。
蕭靖西作勢想了想,然後微微一笑:“那便要對不住了。”
然後還沒有等盧德新反應過來,穆虎已經帶著那些親兵圍了上來,將盧德新和他帶來的人都抓了起來。
盧德新氣得大叫:“蕭靖西,你做什麼?想造反嗎!”
抓著他的穆虎早看他不順眼了,聞言就用膝蓋狠狠地頂了他的肚子一記,這黑手下得很重,盧德新兩眼一黑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抓你就是造反啊?你是皇帝嗎?竟然敢對咱陛下不敬,簡直是活膩味了!”穆虎咧嘴道。
蕭靖西制止穆虎再對盧德新動手,淡聲道:“你手中沒有令牌卻三番兩次的用假令牌干涉軍務,非凡觸犯了軍規,還欺君罔上。燕北王府今日就替聖上清君側。”
盧德新正疼得說不出話來,他身邊的小太監嚇得直嚷嚷:“不是假令牌,剛剛摔碎的那個是真的!”
蕭靖西不為所動:“摔碎了御賜之物還敢隱瞞?罪加一等!”說著便擺了擺手,示意穆虎將人都押下去聽候發落,不再看他們一眼了。
等人那群人鬼哭狼嚎地被帶下去了之後,穆虎又跑了回來請示道:“公子,是將他們關在府衙大牢嗎?”
“不,將他們交給蕭順。”蕭靖西淡聲道。
穆虎聞言一愣,蕭順掌管王府暗獄,主要掌管刑罰和負責逼供,功夫比不上他兄長蕭華,折磨人的手段卻是令人聞之色變,凡是落到他手上的人都是生不如死。穆虎琢磨著,這位盧公公看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狠狠得罪了自家公子爺。
不過穆虎現在在意的也不是這個,他領命之後又問道:“公子,那這裡還要不要派人守著?”
蕭靖西想了想:“讓蕭華帶人在暗處守著,你的人只留下幾個看住門就好了,別嚇著了府裡的人。”
穆虎聽完了命令卻是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