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她道,“我娘給我請的琴師。她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能聽懂,不過可惜湊到一起後我就不怎麼明白了。”
蕭靖琳說起來這些難免有些心情浮躁,她的手握刀握槍都靈活得很,偏偏那些風雅的玩意兒實在不在行。
見她沮喪。之前提起這件事情的蕭靖西也安慰道:“你只是在這上面花的時間少,上次聽你彈了一曲,還是……咳……也不是沒有一點天分的。”
蕭靖琳皺了皺眉:“我哪有那麼多的時間荒廢在這種女子的事情上。”
蕭靖西:“……”
蕭二少爺就很不巧的精通這些“女子的事情”。而且這些也是世家公子們必須會的,並不是只有女子才需要學。
偏偏蕭靖琳又面無表情地加了一句:“我還聽到娘與辛嬤嬤抱怨。兒子和女兒能掉個個兒該有多好!”
“咳咳……”任瑤期突然喝水嗆到了,她放下茶碗掏出手帕。
任瑤期不敢抬頭,她怕自己會笑出來然後被蕭靖西看見。不知道為何。她覺得蕭靖琳是故意的。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是任瑤期,蕭靖西好整以暇地看了蕭靖琳一眼,然後十分理智地當作什麼也沒有聽見低頭喝茶。
不過他這樣不置可否地態度反而讓蕭靖琳頓了頓,然後極快地遵從本能面無表情地加上一句:“我也覺得蕭靖康身為咱們燕北王府的世子爺卻整日裡沉迷於琴棋書畫,最後連騎射都荒廢了,十分不應該!”
任瑤期:“……”
蕭靖西似笑非笑地看了蕭靖琳一眼。
蕭靖琳轉頭繼續與任瑤期說話:“你能有空教我嗎?”蕭靖琳覺得自己跟任瑤期處得來,如果是跟她學,那麼學起她討厭地東西來或許不會那麼乏味。
任瑤期在雲陽城其實也沒什麼事,不過她沒有立即就應下。能被燕北王府請來給郡主教授的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輩,若是蕭靖琳將別人辭了換她去的話難免會給人留下輕狂的印象。
蕭靖西適時開口道:“依我看,那位琴師最好也還是留下。任小姐畢竟不能每日都有空閒,若是她哪一日能去的話,不妨與你一同跟著琴師學一學。那位琴師為人或許古板,在琴藝上卻是有她獨到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