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琳聞言倒是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只是笑了笑。
王妃笑道:“我說她們怎麼會失傳的《悲風曲》,原來是先生你給了瑤期曲譜。”
一位與徐夫人坐在一起的夫人笑道:“徐夫人,你什麼時候又收了個徒弟?我記得王妃當年在閨中的時候也是拜在你名下,郡主雖然沒有正式拜師卻也稱你一聲先生。咱們燕北數一數二的靈秀女子都成了你的門下了。”
其餘幾位夫人也都笑著附和。
眾人都以為徐夫人將自己收藏的琴譜送給了任瑤期,定是因為任瑤期已經拜在她門下的緣故。
王妃倒是知道一些原委,不過王妃並沒有點破。
徐夫人也沒有否認,反而笑道:“今日你們也都看到了,咱們燕北的靈秀女子又何止一個兩個?你們羨慕我,也忒沒有道理。”
眾位閨秀們看著任瑤期的目光就有些複雜了。
欣賞的有,羨慕的有,嫉妒的有,不屑的自然也有。
而坐在上頭看著蕭靖琳出了風頭的吳依玉卻是氣得臉色發白,盯著蕭靖琳和任瑤期的眼睛紅的能滴出血來。
蕭微往老王妃那邊使了個眼色,老王妃出聲道:“時候不早了,早些比完吧,下一個輪到哪家的閨秀了?”
王妃和幾位夫人便也停住了話頭。
任瑤期屈膝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蕭靖琳笑著衝著她眨了眨眼,也回了自己的位子。
任瑤期回到任家姐妹當中的時候,看到的也是各不相同的臉色。
香芹最先迎上來,擠開了蘋果十分殷切地扶住了任瑤期的手臂,扶著她入座狗腿地問:“五小姐您渴不渴?要不要喝水?餓不餓?吃不吃點心?”
任瑤華瞪了香芹一眼,把香芹給瞪退下了。
任瑤音笑著衝任瑤期點了點頭:“彈得很好,五妹妹的琴技又進益了。”
任瑤玉撇了撇嘴:“什麼‘悲風曲’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算是開了眼界了。”
任瑤英的臉色白得有些透明,襯得她的眼珠越加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