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招呼,便快步跟了過去。
蕭靖琳表演完之後雲文廷看到了蕭靖西,不由得有些驚訝。雖然他之前有派人去邀請,不過他沒有想到蕭靖西竟然真的會來。雲文廷平日裡與蕭靖西關係還算不錯。便主動上前打招呼。
蕭靖西面上瞧起來溫文爾雅,其實並不好親近,只是今日蕭二公子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雲文廷竟然能與他一邊喝茶一邊天南地北地聊上些時候。
蕭二公子驚才絕豔的名聲並非是空穴來風,只要你能說出來的事情他基本上都能應答你,當然前提是他願意花時間來應答你。
最後在路上,雲文廷見氣氛尚好便與蕭靖西說起了雲文放的事情,再一次代表自己的弟弟向蕭靖西和蕭靖琳表達了歉意。
“我昨日已經讓人將他關到了外頭的別院裡,等過幾日他的親事定下來再放他出來。”雲文廷一副拉家常的語氣。
蕭靖西玩笑道:“不怕老太太心疼?”
雲文廷苦笑:“這是祖母授意的,子舒他向來任性,祖母怕他知道了定親之事後把人家姑娘嚇跑了。”這種事兒雲文放又不是沒有做過。
蕭靖西微微一笑,也不作評價。
雲文廷主動道:“祖母和母親都屬意姜家八小姐,等千金宴結束之後應該會去過問王妃的意思。”
這時候不遠處有人說話,兩人轉眼看去,便看到是丘韞來了,不過被蕭靖西的侍衛攔了下來。如蕭郡主所言,她這位二哥的規矩還是很多的。
蕭靖西看了身後隨侍的同賀一眼,同賀走上前去把丘韞領了過來。
雲文廷微笑著道:“晉元,你怎麼來了?”
丘韞朝蕭靖西行了一禮,然後笑道:“從昨日起就一直沒有看見子舒,便過來問問。子舒他怎麼了?身體不適麼?”
丘韞與雲文放關係極好,對他那點小心思也知道一些,所以對於今日雲文放竟然沒有出現的事情很是驚訝。
雲文廷道:“家中有些事情交代他去辦,他昨日就離開了。”
雲家有什麼事情不交給雲文廷,而是要交給向來不幹正事的雲文放?丘韞轉了轉眼珠子,卻是將自己的疑問吞回了肚子裡。
這時候,有一位雲家的小廝匆匆走了過來,雲文廷見了與蕭靖西打了聲招呼後,主動走了過去。
那位小廝看上去臉色有些急,不過說話的聲音卻是壓得很低,蕭靖西和丘韞兩人站在那裡只能聽到一開始小廝說的“二少爺”、“別院”幾個字。
雲文廷不動聲色地聽完之後將那小廝打發了,然後回來道:“庭楨,晉元,別院裡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先走了。”
蕭靖西知道定是雲文放那邊又鬧了起來,他笑著點了點頭,丘韞也沒有多問。
雲文廷帶著那位小廝離開了,雲文廷走後,丘韞也告辭離開了。
下午眾人再回到桃林的時候,老王妃和蕭微母女都沒有來。燕北的那些分量大一些的家族的姑娘們基本上都在上午就已經露過臉了,老王妃只出場半天也不算失禮。這也是為何任家幾位姑娘對於她們的比試順序能排到前面而感到興奮的原因,先出場的人能得到的注視更多。
任瑤音在去淨房的路上被吳依玉攔下來的時候一臉的驚訝。
“吳小姐,你這是?”
吳依玉冷著一張臉,居高臨下地打量了任瑤音一番:“昨日回去之後我打聽過你,聽說雲大公子曾經救過你一次,你之後與他見過幾次面。”
任瑤音臉上的笑意頓了頓,隨即臉色也冷了下來,強壓著悲憤道:“吳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從未私下見過外男,與雲大公子遇見的幾次也都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碰巧而已!你此言將我的名聲置於何地!”
吳依玉卻是一點賬也不買,勾唇冷笑,帶著些輕蔑:“別在我面前來裝腔作勢這一套!名聲?你的名聲值多少銀子?”
說著,吳依玉從自己的衣袖裡拿出了一張被揉得皺巴巴的紙摔到了任瑤音臉上,任瑤音下意識的接住了,正要發火,待看到紙上的內容的時候卻是僵了僵。
這張紙任瑤音自是認得的,正是她上午的時候當眾填的一首“蝶戀花”。她知道自己的書畫皆比不上任瑤期,所以在詩詞歌賦上格外用心,今日這首詞填出來之後也確實是得到了幾位夫人的稱讚,連王妃也誇了她兩句。
吳依玉冷眼看著她將那張紙慢慢撫平,嘲諷道:“怎麼?沒話說了?”
任瑤音冷冷道:“吳小姐想聽我說什麼?”
吳依玉走近了她,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