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閉目休息的任益均睜開了眼睛:“那個女人呢?”他的聲音雖然嘶啞虛弱,卻也很明顯是不悅的。
任瑤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大太太卻是立即走了過去,也不顧任瑤期和任瑤華在場,小聲哄著他道:“你先放寬心養病,等你病好了,想怎麼樣娘都依著你。若是覺得齊月桂配不上你,等你身子好了娘再想法子就是了。但是你不好起來,娘也不好打發她走啊?你現在能好轉,說不定還真是因為……”
這一句話不知道是觸到了任益均的那一片逆鱗,他氣得抬起手就去捶床沿,嚇得任大太太臉都白了,急急拉住了他的手道:“兒啊,你彆氣,千萬彆氣。娘不說了。娘什麼都不說了,什麼都由著你還不成嗎?”
任益均看著大太太一字一頓道:“趕她走!我不想再看到她!”
任瑤期這會兒算是明白了,原來齊月桂得罪的不是大太太而是任益均,所以才會被大太太罰跪的。可是任益均一直躺在病床上,今兒早上才醒來,齊月桂能怎麼得罪他?任瑤期滿腦子的莫名。
大太太忙道:“好好好,娘去趕她走,娘這就去趕她走!你好好的啊!”
任益均緊抿著唇看著大太太不言語。
大太太嘆了一口氣,吩咐任益均房裡的人好好伺候,又看了任瑤期和任瑤華一眼。轉身出去了。
等大太太出去之後,任瑤期才走近了任益均,見屋子裡除了他們三人就只有兩個大丫鬟,便伸出手去給任益均探脈。
任益均看了她一眼,就閉眼不理了,不過也沒有將她的手指甩開。
任瑤期雖然能看得懂藥方,按圖索驥也認得不少藥材,但是在看病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