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益均也笑了,不過他笑了一會兒面色又嚴肅了起來:“對了,蕭二公子他身子怕是還不如我,這些年肯定沒有少吃藥。你嫁過去之後在孩子的事情上還是要注意一些。燕北王府畢竟不是我們這種小家小戶的,出了什麼事情你後悔都沒用。”
這下輪到任瑤期尷尬了。
不過任益均所言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而且蕭靖西的“病”還與別人的病不一樣,他是中了毒的,任瑤期想到他之前連蜘蛛毒也不怕,蕭靖西這些年如果有服藥的話肯定少不了以毒攻毒。
任瑤期雖然不說,但是她心裡也不是沒有擔心的。
不過任瑤期也相信那句“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如果蕭靖西的身體並不適合生孩子,她也不會有什麼怨言。路是她自己選的,也至今不悔。她擔心的只是現在蕭靖西已經沒有血緣兄弟了,若是不能有子嗣的話,以後燕北王府的權力之爭怕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越演越烈。
不過這些都不是任瑤期這時候該擔心的,她覺得還是不要在這個時候想這些事情,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對了,你知道前一陣子要買任家祖宅的那位是什麼人嗎?”任瑤期轉開話題問道。
任益均也沒有咬住前面的話題不放,聞言想了想:“聽我父親提過,說是一個外來的商戶,家中是做海貨生意的,銀子挺多的。當時來找來任家的時候,拿了十萬兩的銀票,還說價錢可以商量。”任益均嗤笑一聲,“我瞧著是錢多了燒得慌,就那破房子也值十萬兩?”
任瑤期挑了挑眉:“任家沒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