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在她身上的敏感之處撫摸搔刮,他自己也忍得很幸苦。卻依舊極有耐性地等待任瑤期適應他在她身體裡的感覺。
直到任瑤期的眉頭漸漸放鬆下來,原本在他胸口的手改推為抱的時候,蕭靖西才緩慢地動了起來。
雖然疼痛還是遠遠多餘快|感,卻也在任瑤期可以忍受的範圍了。
蕭靖西似是感覺到了任瑤期很喜歡他的親吻,所以在尋找著角度試探著動作的時候,他的唇一直都沒有離開任瑤期的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任瑤期的身體終於又漸漸的燥熱了起來。
蕭靖西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身下的動作突然一改之前的溫吞,變得疾風驟雨起來。
任瑤期這時候已經適應了他,被他頂|弄得不由自主地發出貓兒一樣的呻吟,這樣的聲音讓蕭靖西越發的難以自持,在注意不弄疼她的同時,動作越發堅定而有力。
這一場親密不知道延續了多久,直到任瑤期實在受不住了,忍不住討饒。
蕭靖西在她耳邊用低啞好聽的嗓音撒嬌:“不想停怎麼辦?”
任瑤期忍不住惱怒地掐了他一把,微紅的眼睛朦朦朧朧的看向他。
蕭靖西被她勾得差點就想不管不顧的與她就這樣纏|綿到天明。不過他終究還是顧忌著任瑤期的身體,怕她初次會受不住,所以在第二次洩在了她體|內之後,終於還是饒過了她,停了下來。蕭靖西的吻輕輕的啄在任瑤期的嘴角和眉心,帶著令人心醉的溫柔和珍惜。
任瑤期身上已經溼透了,蕭靖西身上也好不到哪裡去。任瑤期這樣被蕭靖西抱在懷裡自然舒服不到哪裡去,不顧她卻並不想動彈。
她之前迷失的神志漸漸的回神,想到兩人之前做的親密之事,任瑤期有些難為情,又有些惱恨蕭靖西在床上的時候與平時判若兩人的強勢和無賴,但是更多的還是滿滿的溢在胸口心田的愉悅和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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