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還回來,我們相安無事!”趙震山鼓足了勇氣向陳寡婦道,道畢,看了看身邊的蔡大柱,意思是,我可是人多勢眾。
“哈哈哈哈——!”
大廳突然爆發長長的尖笑,似鬼泣,如狼嚎。
這當然是陳寡婦在笑。
陳寡婦的笑聽來總是讓人驚悚萬分,在場人無不面露懼意。
河依柳也是一凜。
有兩種情況陳寡婦才會發出這樣的尖笑,一種是殺人之前,一種是勝利之後,卻不知這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
尖笑聲嘎然而止:“你們殺人越貨都沒膽承認麼?到底誰殺的朱雨,有種就站出來,老孃我先替朱雨報仇,再將銀子還他!”
陳寡婦扣在方幫主肩上的手爪一直沒有鬆開,尖銳的長指甲已深入骨肉。方幫主再無力哀嚎。
看到現在,一直貓在旮旯裡的河依柳似乎明白了陳寡婦的來意,聽秋葉飛說起過,陳寡婦與朱雨有一腿,而且似乎情深義重,陳寡婦的男人本來就死的早,朱雨的死又使她得以歡魚無水,孑影天涯,這無疑點燃了她強烈的復仇火焰。
這個陳寡婦,不但有一張殷桃粉面,而且還具有男人的鐵膽柔情,的確叫人另眼相看。
在場沒有人應對陳寡婦的話,興許是懼怕陳寡婦的氣勢,興許是真沒有殺朱雨的人在場,
忽然,有兩個天保鏢局的鏢師忍不住大膽往前邁一步道:
“快快先還銀子來,你再愛殺誰殺誰,我們天保鏢局絕不干涉!”
“不過區區一個臭寡婦,在這裡橫什麼橫,言什麼報仇……’
後開口的鏢師還未道完,他的嘴裡已被一朵白紙花給堵上。
從樓上到樓下,白紙花飛得好快!
白紙花是尋常弔唁死人的那種白紙花。
“臭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