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瓊琳以混入了一絲嘆息的聲音回應了搭檔之後,把視線轉移到因為事態明顯出自己的應付能力而面無血色的“萬條巧手”身上。
“無論接下來要採取什麼行動,先就必須把那個叫什麼‘壞刃’的混蛋打進了‘零時迷子’,使其生變質的……照你所說,是個從來沒見過的自在式?……把那東西的出處調查清楚才行吧。”
威爾艾米娜和蒂雅瑪特,也各自開口道。
“其實,我們早已經向外界宿生了調查委託和派遣請求是也……”
“混亂中。”
瑪瓊琳想起了整個世界的火霧戰士正置身於一個巨大危機中,不禁搔了搔頭。
“啊,說起來,馮·庫貝利克和皮埃特羅那傻瓜也被幹掉了,到處的外界宿都一片混亂嗎……不管是什麼對應,看來也要花點時間了。”
說完,“暫時你應該可以放心了吧。無論是任何人,也不能觸碰你體內的餓東西了。”
“……”
悠二雖然得到了保證,但也始終不能安心下心來。
潛入了薩貝里溼原,
俯瞰著長草遍生的草原,
“那個人“正向著目標迫近。
時針早已劃過零時的刻度,現在悠二的房間,迎來了一位客人。
“……夏娜這樣子到我家過夜,也真是好久沒試過了哦。”
“嗯。”
不必多說,那客人就是悠二的床上蹦蹦跳的夏娜了。
在搞清楚那極端危險的“彩飄”菲蕾絲的動向之前,她主動挑起了在這段時間裡保護保護悠二的差事。
雖然吉田很明顯地對威爾艾米娜露出了我不贊同的表情,但威爾艾米娜也只有貼身跟著菲蕾絲,而瑪瓊琳自然也不會特意為了他人而採取任何行動,她自己也知道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餘地,而且夏娜本身也堅持要自己來,所以結果還是如她所願了。
在這樣一個前所未有的危機之中,少女願意如此挺身保護自己,悠二也自然打從心底裡感謝著她。對於降臨在自己頭上……或者應該說潛伏在自己體內的異常事態,他也開始感覺有點麻木了。今天一整天的騷動(他打從心底裡慶幸沒有釀成大慘禍),也總算是告一段落,現在甚至有了為別人著想的餘力了。
(難得一次清秋祭,這次真的太難為吉田同學了。)
當他實際上向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只是平靜地搖了搖頭。
(——“沒關係。”——)
作出瞭如此簡單的回答。如今那位意志堅定,甚至散出某種威嚴的少女,已經沒有了剛開始認識她的時候感覺到的那種弱不禁風的虛弱感。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吉田同學就變得這麼堅強了……)
在悠二沉浸於感嘆之中的時候,突然間想起了某件事。
(說起來吉田同學……)
剛才跟大家道別的時候,夏娜和吉田兩人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麼。因為這兩人走到一起商量什麼事,這種情形自己也似乎是第一次見,所以對這件事也頗感興趣。
“那個……夏娜,剛才你跟吉田同學,到底在說些上呢們呢?”
“……”
正在床上跳著的夏娜馬上停了下來,然後把視線挪到天花板上。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她回答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商量了一下明天的事。”
“明天……?”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到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夏娜彷彿雜掩飾著什麼似的說道。然後,她又馬上轉換了話題:
“而且現在悠二你也不能放心來在這裡悠閒地傻笑吧。雖然‘悼文吟誦人’那樣說,但‘彩飄’一直在打你的主意,這一點依然沒有變。”
“……”
悠二沒有回答,只是目不轉睛地凝視著眼前那位火霧戰士的少女。
以為他一定會說“我才沒有傻笑~”來反駁自己而擺好應戰架勢(或者應該說對此充滿期待)的夏娜,對他這種出乎意料的反應感到一夥,同時更感到害羞,不禁移開了視線。
“什麼嘛?”
“不,那個……”
悠二稍微停了一下。然後像是有點不好意思似的,用手指搔了搔臉頰。
“我只是在想,你對我的稱呼怎麼好像比以前客氣了點呢……”
“不知道。”
夏娜不僅挪開了視線,甚至把腰也扭了過去,這樣才勉強把紅透的臉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