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下了,不過第一次讓公孫鳳這樣親暱地戳了一下子,又聽她語中竟象帶有雙關,不禁又在那裡傻了,只是憨憨地笑了起來:“嘿嘿,我聽你的。”
公孫鳳嘖嘖稱怪:“你不是高興傻了吧,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聽我的幹啥?”
大天師這時一邊笑著補了一句:“你是他師妹和道友,可以參詳雙修的那個。”
公孫鳳哇的羞叫一聲:“師傅,我沒有得罪你啊,你怎麼淨衝著我啦。”
大天師嘿嘿笑了一聲:“男人總是幫著男人的吧。你看看這身衣服合適不?”大天師不知從哪裡又變了一套公子哥兒的儒服來。公孫鳳這才作罷不和他計較了。
公孫鳳把頭髮挽起包在方巾中,儒服穿上,再向臉上抹了一點薑汁,臉色就變黃了,再把眉毛畫濃一點,儼然就是一個病怏怏的公子哥兒,哪裡還象一個女的啊。
四人這時施施然地進了城,這時節度使正在和朝庭作戰,收入城費也重,竟要二百一十五文一個人。劍客一邊交錢一邊想,哼哼哼,本來我還為偷節度使的東西有點不好意思,這倒好啊,你進城先收我六十文錢,我就偷的心安理得的了。
進了城走在行人稀少的街上公孫鳳在一邊問:“你剛才在交錢時哼哼個什麼?”
劍客把當時的想法如實說了,這下不但公孫鳳,大師和大天師都笑了,大師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