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江家早已將外圍弈者撤回,全都按兵北城,要有個周全的計劃才行!”
“你們我不管,就在今晚,何家弈者必然出動,殺江家弈者!”
雖然周志道說的有理,但何安昊卻很固執,也正是這種犯我者必誅的鐵血手段,何家才能在麟郡立足。
而金盅派行事就要老道許多,要不然也不能在麟郡打下一片天地了。
“這件事我可以做主,君家弈者跟隨何家左右!”
“鴻家也是,晚間與何家一起行動,給江家點顏色瞧瞧!”
骰宗有一名弈士被殺,兩人重傷,是幾家裡損失最慘的,仇恨最深,但許良身為骰宗的少宗主,不敢意氣用事,偏向周志道:“何伯,三思而行!江家必定張著網口,等我們去跳!”
“不必再勸,我心意已決!”
就在幾人爭執不下的時候,角落裡的莫崢坐不住了,咳了兩聲,將注意力吸引過來後說道:“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周志道對莫崢的印象很不錯,修為不高,有時也顯衝動,但至少敢作敢為,語氣緩和的對莫崢道:“當然可以,這裡都不是外人,大家一起抵抗江家,有什麼儘管說。”
莫崢坐直了身子,望了望幾家的代表,言辭懇切的道:“我現在說話,你們可能會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