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看好?”秋之君訝然:“豺狼座不過南天四十二宿最沒落的星座之一,哪怕仙女座,也不過是北天星座。這麼一點小勢力,我實在看不出來,唐天什麼地方值得你如此忌憚和看好。”
司馬笑皺起眉頭,過了片刻:“其實我也並不明白為什麼,但是,每次我看到唐天,或者聽到唐天的訊息,都會覺得,這個人以後會對我構成威脅。”
這個說法,讓秋之君更加驚訝:“唐天的實力不錯,潛力巨大,是一名出色的武者,這一點,我也承認。但是你居然把他視作自己的對手,我就有些無法理解了。”
秋之君接著道:“以你的性格,既然已經把他視作對手,那你一定會事先埋下伏筆。我明白了,龍竹就是你給唐天準備的敵人麼?”
“果然不愧是師兄!”司馬笑臉上露出陽光般的無邪笑容:“既然我感覺到威脅,我一定會正視這股威脅。危險總是要扼殺在搖籃中,才是最好的。如果他死了,那就一了百了。”
“如果他贏了呢?”秋之君忽然道。
“那他就是眾矢之的。”司馬笑若無其事地拈起一塊點頭,送到嘴裡:“龍竹佔了大熊座,他能不能守住,都很難說。而如果唐天佔領了大熊座,那周圍該有多少人眼紅啊。這麼一大塊肉,誰不想分一杯羹呢?”
“你的手段,有些太陰沉。”秋之君皺起眉頭。
司馬笑嘻嘻道:“錯了,我不是陰沉,而是不擇手段。只要可以勝利,需要光明正大,我就會光明正大。而且,我對唐天手上的魂將很感興趣,如果我們能夠造出更厲害的魂武將,那就厲害了。”
“這次盟裡例行的長老會你打算參加嗎?”秋之君問。
“去幹嘛?”司馬笑不以為然道:“兩個老頑固,談一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浪費時間。哦,他們太老了,老得已經跟不上這個時代。人老沒關係,但是人老還固執,那就是蠢。再說,我不喜歡沒有進取心的人。”
秋之君聽明白兩位長老的命運,他忽然道:“十二席,你已經得到九席的支援,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沒有奪走盟主的位子。”
司馬笑拼命往嘴裡塞著點心,頭也不抬道:“那個位子有什麼好?一個傀儡而已,我一點都不想要。就像司馬家的家主,我也一點都不想要,讓一房去做嘛。現在這樣就很好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敢反對你,還有人給你當擋箭牌,這樣的好事,到哪裡去找?”
秋之君忽然道:“你覺得龍竹和唐天,誰會贏?”
“不知道。”司馬笑搖頭:“不過王夜帶走最新的魂將哦,我很好奇,這些魂將的表現。”
秋之君有些意外:“不是技術還沒有成熟麼?”
“就是不成熟,才要去實戰檢驗一下嘛。”司馬笑停了下來,有些不滿道:“我們之前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好不容易發展出一種獨到的戰法,結果整天勾心鬥角,把時間都浪費在內耗上。如果我們當年,就把精力放在研究更厲害的魂將上,我們不知道要強大多少!”
“你覺得你這條路真的走得通?魂將強而武者弱,從來就沒有好下場。”秋之君是傳統武者,對於魂將談不上排斥,也沒有多少喜歡。而族盟以魂將為主的道路,在他看來,已經是走上歪路。
“誰知道呢。”司馬笑看著師兄,微微一笑:“但是,總是值得冒險的。這是族盟崛起的唯一的機會,比武技秘寶,我們不是光明武會的對手。比兵團,我們不是獅子座的對手。比血脈,我們不是黑魂對手。我們總需要一些自己的東西,才能夠變得更強大。這條路雖然前途未知,但是起碼是現在看起來,最有可能的一條路。”
“其實你就不想屈居人下吧,哪怕是光明武會、黑魂、獅子座這樣強大的存在,你也不願意低頭。”秋之君淡淡道:“老師說你的性格才是真正的驕傲,果然沒有說錯。”
司馬笑笑眯眯道:“人總是需要有點追求。”
龍竹的撼山兵團出人意料地停了下來,四名武者從隊伍中衝出,朝王宮飛去。
但是半路里,卻被人攔住。
“總算沒有來太晚。”梁秋鬆一口氣,他臉頰上有一道血痕,神色沉靜。
他們四人遇到了兩名王熊武者的阻擊,費盡力氣,才取得勝利,四人都不同程度受了小傷。
“哈哈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一來就有架打,真爽!”阿莫里把拳頭捏得咔咔作響,咧嘴而笑,他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
韓冰凝扶劍而立,一言不發,她轉過臉,瞥了一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