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拉攏原則。”
“沒錯。那些傢伙以為聯合起來,就可以反對我們。他們以為在這個時候發動我們就會投鼠忌器,以為為了顧全大局,我就會和他們妥協。”大長老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嘲諷:“多麼愚蠢的想法。”
塔菲知道大長老動了真火,他同樣覺得這些豪門實在太過分,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不惜犧牲光明洲的利益。這幫蠢貨難道不知道光明洲如果戰敗,他們將會面臨什麼嗎?
是的,他們認為大長老一定不會讓光明洲失敗,所以大長老一定會妥協。可是,他們絕對想不到,大長老的老謀深算。
他恭聲道:“他們是自尋死路。”
“他們已經腐朽,塔菲。”
大長老的聲音在光明殿內迴盪。
“他們已經失去他們先輩的勇氣和榮耀,他們只是一群沉迷在黑暗中玩弄權謀的老鼠,他們配不上現在擁有的一切。不過他們很快就會明白,光明洲需要的不是他們,光明洲只需要聖殿。聖殿也不需要他們,他們的時代,在五百年前就已經結束了。聖殿需要新鮮的血液,光明洲需要新的血液,割掉那些腐朽的爛肉膿血,我們迎來新生!”
大長老語氣激昂,聖炎彷彿感受到他的心情,散發灼眼的光芒,他就像一個金色的太陽。
“沒有人可以阻擋我們,包括梅斯菲爾德。”
塔菲長老心悅誠服,一如既往。
火家別院,戒備森嚴。
大廳內,除了秋家,五大豪門家主齊至。秋殺院之戰,震驚聖洲。他們都是以最快的速度連夜趕來,不敢有絲毫耽擱。他們剛剛從秋殺院勘察完回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殘留著震驚。
“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如此強大的魂將!秋家這次輸得不冤。”莫家家主莫亦谷又是感慨又是震驚。
其他人紛紛點頭,去了現場,看到徹底被破壞的秋殺院,他們的感觸更加深刻。這次秋家徹底栽了。這場敗仗對秋家的影響非常深遠,很有可能導致秋家從此隕落。想想一個頂級的豪門就這麼消失,眾人也難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但是,他們可沒有時間為秋家傷感,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出現這麼大的變故,對眼下的局勢會產生什麼影響,才是他們最關心的。
維卡里家族的族長哈爾·維卡里沉聲道:“現在我們需要討論一下,這件事對我們的影響。”
大家的面色都凝重起來,現在的局面微妙無比,任何一點細小的變化都有可能改變局勢,更何況這不是細小的變化。
秋家的重創,對他們來說絕對是糟糕的事情。原本的五家,變成如今的四家,他們的實力受損嚴重。
哈爾·維卡里接著道:“聖殿發起了召集令,雖然我們打過招呼,他們還是彙集超過三百家小名門。在兵團數量上,我們處於劣勢。”
“聖殿不是早就想用這些他們親手扶持上去的小名門來取代我們麼?”火流觴冷哼:“從他們開始搞什麼名門需要聖殿承認,我們就猜到有這麼一天。那就讓我們掂量一下那些鄉巴佬有多大的能量吧。”
“他們說不定還在做著取代我們的美夢。真是愚蠢。”莫亦谷搖頭:“聖殿違背當年的誓言,他們已經容不下任何豪門,他們要做光明洲唯一的主人,他們要誰生就生,要誰死就死。這些蠢貨只是一群炮灰,不值一提。”
“炮灰再多也是炮灰。”火流觴冷哼。
哈爾提醒大家:“梅斯菲爾德家族可不是炮灰。上*將軍階的魂將,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那把劍,也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以秋殺兵團尚且被滅,他的實力深不可測。我們必須把梅斯菲爾德家族爭取過來。”
“同意。”莫亦谷點頭:“如此強大的魂將,就是一個無敵兵團,如果落入聖殿手上,我們就危險了。誰有信心擊敗他?”
眾人都不吭聲。
在場都是顯赫豪門,兵多將廣,天才輩出,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拍著胸脯說自己能夠戰勝那名魂將。
始終沉默的桑德拉·克勞夫特開口,沉聲道:“無論他提什麼條件,滿足他。”
桑德拉在四人之中威信最高,他一開口,四人的意見立即統一。
“他要條件見還好辦,現在是讓我們提條件。”哈爾一臉頭痛。
桑德拉忽然目光轉向火流觴身後的火離若:“你說魂將當時向誰行禮?”
火離若露出回憶之色,連忙道:“是的。信前輩向鐵面軍團的首領行禮,稱其為姑爺,而且自稱屬下。”
他眼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