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凜話一起,宣王不幹了,直接的開口:“皇兄,你這話問的不對,這不是誘供嗎?本王認為你為了避嫌,應該把此案交由本王來審理。”
容凜眸色陡的射出懾人的寒芒,掉頭對上宣王君冥。
君冥冷冷的和他對恃,一步不讓,這一次他定然要狠狠的收拾睿王,收拾梅妃以及夏老貨。
容凜忽爾一笑,悠然的開口:“既然宣王讓本王避嫌,本王就把這案子交給宣王審吧。”
其實他也不想審,因為一想到夏嬤嬤很可能是受自個母妃指使,栽髒陷害的臻兒,他就想讓人把那老貨拉下去砍了。
總之他沒有半點包庇夏老貨的意思,既然宣王要審就讓他審好了。
君冥倒是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想到七皇兄竟然這麼痛快的讓他審了。
不過他懶得去深想,掉首望向下面躺在地上的橙雪,冷沉的開口:“橙雪,你說,是夏嬤嬤打昏了小郡主,把小郡主推進魚池裡,還是她指使你做出來的這樣事情?”
宣王話落,下躺著的橙雪喘著氣,沒有回話,她身邊的睿王府的手下冷喝:“快回答,宣王爺問你話呢?”
橙雪掙扎著喘息著開口:“是夏嬤嬤打的小郡主,然後把小郡主推進魚池裡的,因為奴婢發現了這件事,所以她給了奴婢很多銀子,讓奴婢說是趙府的小姐所為。”
橙雪說到這兒,呼氣不均了,宣王君冥一看,這下面還有話要問呢,立刻命人:“進去把大夫叫出來,給這丫頭扎兩針,她眼下還不能死呢。”
“是。”
宣王府的手下動作俐落的進了毓秀郡主住的房間,很快帶了一個老大夫出來,那老大夫給橙雪檢查了一下後,起身回話:“王爺,這丫鬟元氣大傷,手骨腳骨皆碎裂了,要儘快救治,若不盡快救治,只怕她就要成為一個廢人了。”
此話一出,四周不少人倒抽氣,害怕不已。
宣王君冥揮了揮手:“她是個罪人,本就是帶罪之身,治什麼治,你先給她扎兩針,不讓她死了就行,本王還有話要問她呢。”
“是,王爺。”
老大夫嘆口氣,這皇子貴胄的個個都把人命不當回事啊。
老大夫蹲下身,給橙雪紮了幾針後,橙雪的精神又好了一些,老大夫看不過去,又取了兩枚藥丸給橙雪服下,宣王倒也沒有阻止。
這裡橙雪的精神剛好一些,外面有掙扎之聲傳了進來:“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拿我,我做了什麼事,你們這樣對待我。”
弦夜和宣王的手下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幾個人,其中兩人押著一個穿戴光鮮亮麗的婆子,正是夏嬤嬤。
夏嬤嬤先前被定國公主和宸妃的一齣戲,整得一條命去了半條命,所以在藍嬤嬤安排的廂房裡休息,不想她睡得正好,便被這麼幾個人衝進來給押了過來,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夏嬤嬤一進來,宣王就好像看到梅妃那個討人厭的女人一樣,厭惡至極的朝著身側的手下冷喝:“這老貨,到了這種地方,竟然還膽敢撒野,去,給我掌嘴十下。”
“是的,王爺。”
夏嬤嬤回首,正好看到宣王下命令,一時竟然呆愣住了,因為她做夢沒有想到,命人打她耳光的竟然是宣王殿下。
宣王殿下啊,娘娘的親兒子,他竟然命人打她。
夏嬤嬤完全的石化了,早被宣王府的下人上前給按住了,其中一人抬手,啪啪的抬手狠扇耳光,夏嬤嬤一下子被打醒了。
頭暈目眩,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一會兒的功夫,臉頰便腫脹起來,疼痛異常,夏嬤嬤疼得尖叫起來:“宣王爺饒命,宣王爺饒過老身啊,老身究竟犯了什麼錯,宣王爺要這樣打老身。”
她的叫聲雖然悽慘,可是宣王府的手下並沒有停,王爺的命令,他們可不敢不執行,即便對方是梅妃娘娘的嬤嬤也是一樣的。
夏嬤嬤被扇了十耳光後,直接的支撐不住一頭往地上栽去,此時她的臉腫得可怕,紅通通的好像要破皮一般,周遭的夫人小姐更是嚇得膽顫心驚,今兒個的這一出,絕對會成為她們的惡夢,以後多少日子,她們都不會安寧了。
宣王爺瞪向夏嬤嬤,沉聲開口:“夏嬤嬤,你還是老實的交待了吧,是不是你打昏了毓秀郡主,然後把小郡主推入魚池的。”
宣王話一落,夏嬤嬤打了一個激靈,直接的搖頭:“沒有,老身沒有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宣王爺明查啊,老身沒有做這樣的事情。”
夏嬤嬤實在想不透,今兒個倒底怎麼了,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