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竟然對殿下吟情詩。”
“本王對殿下吟情詩,關你什麼事?”容凜抬袖,輕彈了彈身上的藍色華袍,先前容臻打翻了白瓷碗,沾了他不少的湯水,所以他拂開身上的水漬,看到容臻並沒有喝那甜湯,他心裡總算鬆了一口氣。
至於吟情詩,實在是因為夏昭的話而起,夏詔說若是喜歡一個人,可沒事吟吟情詩搞搞情調,先前他看容臻要喝甜湯,心中一急,不知不覺的便吟出了一首情詩,不過這關秦灝什麼事啊。
“殿下乃是我大曆的東宮太子,你可是大曆的榮親王爺,你大殿下一輩,你是他的王叔,怎麼能對殿下動不軌的心思呢,這是**,**。”
秦灝的話讓人一聽,便知道這話深處的用意,榮親王爺不能對殿下有心思,那是**,別人是可以的,例如他。
容凜冷哼一聲,唇角勾出陰諷的冷笑:“難道你沒點心思,別以為本王不知道。”
“那又怎麼樣,本世子好歹和殿下沒有半點關係,就算我對殿下有點心思,那也是正常的。”
秦灝的話使得寢宮裡一半的人黑了臉,容臻的臉色同樣的難看。
他喜歡男人,還叫正常,還叫得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