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臻話沒有說出口,前面的簡玉珩已經心急的開口:“殿下,王爺要跟便讓他跟著吧,我們不能再耽擱了,若是再耽擱,只怕我母親她。”
簡玉珩滿臉焦急,容臻自然知道救命如救火,確實是耽擱不得的,所以逐不再理會容凜。
這貨便懶懶散散的一路跟著她的身後出了榮親王府,身後的花公公,不時瞄著自家的主子,容凜心情不錯,所以分外好心的問自家的奴才。
“花姐,難道你又相中誰了?”
“王爺,奴才想陪爺去簡府。”
花公公說完朝著一側的鄭大太監猛甩媚眼,鄭大太監嚇得臉色發白,拼命的往後退,不要啊,他不要被這傢伙追求啊。
容凜望著花公公的神情,一眼便看穿這傢伙是看上了太子府的這位大總管了。
這倒有些意思,一向對於花姐這嗜好無感的容凜,難得的伸手拍了拍花公公的肩膀。
“不錯,花姐,這一次本王準了,你的眼光越來越好了。”
花姐一聽容凜的話,立馬發出一聲歡呼,咯咯輕笑,扭著自己的細腰,甩著帕子,柔聲柔氣的說道:“謝王爺,謝王爺。”
他說完再次拋了一個大媚眼給鄭同,鄭同立馬抖簌了一下,臉色越發的慘白了,趕緊的追上前面的自家主子。
身後的花姐立馬緊追著鄭同,大叫著:“小同同,等等我,我們一起走,好交流交流感情。”
鄭同都快哭了,朝前面的容臻叫起來:“殿下。”
容臻回首望了一眼鄭同,再望向後面緊追不捨的花姐,有些無語的瞪了鄭同一眼。
“你怕成這樣做什麼,他能吃了你不成。”
嗚嗚,他是不會吃了他,可是他會蹂躪他啊。
一眾人一路說著往榮親王府門外。
簡玉珩上了簡府的馬車,容臻上了太子府的馬車,容凜便緊隨其後的上了太子府的馬車,容臻立刻臉色不善的瞪著他:“你王府沒有馬車了?”
“殿下這麼見外做什麼,先前不是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嗎?既如此,正好坐一起,好聯絡聯絡感情。”
容凜說得邪魅妖嬈,不等容臻再說什麼,他自在的上了軟榻,佔了半邊的位置,整個人懶散的歪靠在榻上,看容臻站在一邊,怒氣沖天的瞪著他,容凜一臉好心的說道:“殿下,快來,本王留了半邊給你,咱們正好窩著說說話。”
容臻氣狠狠的瞪他一眼,然後自在軟榻下面的凳子上坐下來,不想再與這傢伙多說一句話。
容凜眯眼望她,眸光瀲灩,幽暗的燈光下,只見他臉如暈開的薔薇,說不出的醉人,說出口的聲音也越發的溫潤柔和。
“看著殿下對本王這樣疏離,本王的心好痛。”
容凜修長的手指輕拂自己的胸口,好似西子捧心似的,容臻沒看過西子捧心什麼樣子,但是看這位爺西子捧心,絕對是賞心悅目。
“別裝了,本宮不喜歡與人太親近。”
她說的是事實,前世她被自個的父親傷了心,心中十分的憎恨男人,所以一直以來都與男人保持著距離,不喜歡與男人離得太近,這位爺已經算是個例外了,不但與她走得近,還對她動手動腳的,這些她都容忍了下來,難道現在還要她與他共睡一榻,光是想想,容臻便有些來火,黑瞳寒凜凜的。
“那本王就來做這個唯一如何?”
容凜話一落,手臂一抬,藍色袍袖捲起一道勁風,吸附著容臻的身子,直往榻上墜去,碰的一聲把她卷落到榻上,正好歪在容凜的另一邊。
容凜笑容魅惑的說道:“殿下,什麼事都有第一次,這一次便為本王破個例吧。”
兩個人離得極近,容凜身上幽淡的檀香味,混合著他身上獨特的所息,包裹著容臻,讓她十分的不舒服,偏偏這傢伙離得她極近,吐氣如半的氣息便在她耳邊響起。
容臻忍無可忍的抬起手,一拳便朝容凜漂亮的臉蛋上砸了過去,這個妖孽,老天怎麼不收了他。
可惜容臻一拳襲擊到,好像打在棉花上似的,壓根打不到容凜的臉。
反觀容凜氣定神閒,懶散優雅的伸手自取了馬車裡的茶杯倒了一杯過來,輕輕的品嚐起來。
“殿下,別費那功夫了,等殿下的武功大成了再來對付本王也不遲。”
容臻眼一黑,差點氣得吐血,等她的武功大成,估計這輩子她都別想了,難道她要一輩子吃他的虧。
“容凜,算你狠。”
容臻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