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親王府的大總管花姐不由擔心的開口:“王爺,奴才看著皇上似乎把王爺記恨上了。”
“記恨就記恨唄,就算他不記恨,我榮親王府在他的眼裡恐怕也是眼中釘。”
容凜不甚在意的揮手,領著幾人出宮去了。
另一邊,蔣雲鶴領著十一郎,一路追蹤,終於查到了妙音的下落,她被人抓到了京城僻靜的平民宅裡。
幽暗昏黃的燈光下,妙音被人綁在架子上,正有人舉著鞭子在威脅她。
“你說是不說,我再問你一遍,太子殿下究竟是不是女的,若是你再不吭聲,這鞭子就要不留情面的抽下去了。”
妙音抬眸望了舉鞭子的人一眼,只見這人周身包裹著黑衣,連臉上都蒙著黑布,分明是不想讓她認出來的的。
難道這些人是她熟悉的人。
妙音清冷的一笑:“你們不會是我熟悉的人吧,所以才不敢露出真面貌吧。”
“不過你想讓我栽髒汙陷太子,你做夢,殿下從來就是個男的,根本不是什麼女的,你們休得胡言亂語,若是這話傳到太子殿下的耳朵裡,只怕你們不死也要脫層皮。”
妙音說完,那人手中的長鞭狠狠的朝著她抽了過來,一鞭子過來,虎虎生風,妙音只覺得身上鑽心似的疼,臉色瞬間白了,豆大的汗珠往下滾,她咬著牙瞪著這些人。
不管這些人想做什麼,她都不會亂說的,她江家一門的人就指著太子平反呢,她相信殿下說到做到,雖然她是女子,但是她這個女子比男人還要睿智精明,所以她所有希望都在太子殿下身上。
那抽打妙音的人,看到妙音咬牙死死瞪著他,不由得火大的再次指著妙音,冷喝出聲:“你說是不說,不說的話,可就要受皮肉之苦了,你確定你一個弱女子承受得了。”
“要殺要剮,任憑你們,快點,不要廢話了。”
妙音狠狠的說著,然後飛快的閉上眼睛不去看那些人。
為首的黑衣人愣了一下後,舉高皮鞭,一時竟然沒有下手,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手下,對這人耳語幾句,這人點頭揮了揮手,待到進來的人走了,他放下皮鞭,陰測測的一笑,狠聲說道。
“你不怕死是嗎,但是我相信有一件事你定然害怕。”
他說完朝門外一揮手,幾名身著黑衣的男人從外面走進來,每個人的眼裡都升起一股淫穢的光澤,緊盯著妙音,妙音立刻臉色難看了,唇角哆嗦了一下,死死的盯著朝她走過來的幾個男人,慌張的開口:“你們,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呵呵,想幹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快說,殿下他究竟是不是女人,若是你說了,我們就饒你一命。”
妙音看著這些個摩肩擦掌的男人,不但臉色白,連唇都白了,她當然看出這些男人想幹什麼,他們想汙辱她。
不行,她就是死也不能讓他們汙辱。
妙音想著,立刻張嘴便咬舌,那為首的男人臉色陡的變了,欺身便上,手臂一伸捏住妙音的下巴,這娘們的性子怎麼這麼烈啊。
這黑衣人捏住了妙音的下巴,迫使得她張開了嘴巴,妙音的嘴裡已咬了一嘴的血,此時的她,臉上有疤痕,身上有傷痕,嘴裡有血,十分的猙獰。
她拼命的搖頭,朝著捏住她下巴的人叫:“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你一一。”
屋中的黑衣人還沒有說出話來,便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來,這些人臉色陡的變了,飛快的開口:“有人過來了,快去看看是什麼人?”
門已經被咣噹一聲的踢了開來,有一道身影從門外衝了進來,正是一身青袍的蔣雲鶴,仿若從天而降的英雄,妙音望著他,身子不停的抖簌,她嚇死了,先前她真的嚇死了。
蔣雲鶴一身煞氣,出手都是狠招,同時他帶來的手下,也都是狠辣的人。
蔣家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人家,私下裡有不少厲害的可呼叫的人手,蔣雲鶴生怕妙音經不住對方的嚴刑拷打,說出不該說的話,所以調派了不少武功厲害的手下過來,先前他們跟著十一郎找到了這裡,他立刻安排了一些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制伏了外面的人,又帶著人衝了進來。
現在雙雙一照面,手下全是殺招。
房間裡的幾個人很快被打傷了,有人被打死了,有的黑衣人急速的往後退,撤了出去。
蔣雲鶴走到妙音的面前,動手替她鬆掉了身上的繩子,妙音身子抖簌個不停,蔣雲鶴看得不忍心,伸手脫掉了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