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也有聖旨在手,你們給小爺滾開。”
秦灝手中長劍一抖,挽出數朵劍花,長劍如銀龍直朝身側的榮親王府手下揮去,噹噹,沙沙,利器相撞,火花四射。
正在這時,太子府的大門嘩啦一聲被人開啟了,有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同時一道冷喝聲響起:“住手。”
容臻一開口,榮親王府的手下,以及秦灝等人倒也知覺,要知道這裡乃是東宮太子府,主人家的發話,他們若是不聽,立馬就要滾蛋。
秦灝身形一動,飛快的回落到太子府的大門前,一抬首便看到隨意披散著長髮,攏著紫袍的容臻,說不出的清卓明豔,在昏黃幽暗的燈光之下,是那樣的雋秀鍾離,如畫中的人兒一般,秦灝一時竟看得有些呆,嘴角忍不住勾出笑來,笑意明朗。
容臻睨了秦灝一眼,此刻這傢伙有些搞笑,頭上戴著金冠,身上還披著紅紗,看著這樣子的他,容臻忍不住狠抽嘴角,不過懶得理他,淡淡的挑眉輕語:“秦王世子這大晚上的來東宮太子府做什麼,還和榮親王府的人打了起來?”
“殿下,本世子是來宣旨的。”
秦灝話落,眸中隱有得意,飛快的抬首望向從太子府門裡走出來的容凜。
看到容凜衣衫微散,墨髮輕瀉,整個人好似嬌花一般的滋潤,秦灝立馬心中吃味了,不會吧,殿下和容凜不會。
難道他遲了?不,他不要啊,他不要吃這虧。
秦灝心中各種腦補,一雙眼睛好像淬了毒似的瞪著容凜,容凜聳了聳肩,邪魅懶散的輕笑,笑容說不出的勾魂。
秦灝冷罵,妖孽,果然是千年的老妖精,殿下,你可不要被妖精給迷了魂兒。
太子府大門前,容臻哪裡知道就這麼一小會兒,秦小爺的腦子已經千轉百結的轉出這麼多的東西出來了。
“宣什麼聖旨?”
容臻問,秦灝飛快的揚了揚手裡的聖旨,爽朗愉悅的開口:“皇上的旨意,從今日開始,本世子任太子殿下的武師,負責教導殿下武功。”
秦灝話一落,容凜精緻華麗的面容立馬攏上了陰霾,瞳眸溢上了寒氣,陰森森的瞪著秦灝,秦灝看也不看容凜。只把手中的聖旨遞到容臻的手裡,爽朗的開口。
“殿下,從今日開始,本世子負責教導殿下的武功,殿下放心,本世子定然把殿下教成身手一流的高手。”
“高手?”
容臻做夢都想成為武功高手,可是現在她這樣大,怎麼可能練成武林高手。
秦灝見容臻感興趣,立刻高興的走到容臻的身邊,熱情無比的說道:“殿下別擔心,雖然殿下現在骨骼已成,但這世上並不是只有死練功力這一種路可走,還有捷經可走,所以殿下不要擔心,我定然會想辦法幫助殿下儘快練好武功,讓殿下以後再也不受人欺負。”
秦灝說完,眸光似有意似無意的望向身後的容凜,唇角滿是挑釁的意味,容凜,你以為就你能,本世子不能是吧,哼,近水樓臺先得月,誰不會。
容凜周身攏著煞氣,瞳眸陰風陣陣,直接的朝著秦灝冷喝:“無恥。”
“不要臉。”
秦灝一句不讓,直接的還了容凜一句,容凜之前的舒爽心情不復存在,看到秦灝,他便覺得心情不爽至極,同時對於老皇帝讓秦灝擔任容臻武師一職的事情,十分的反感,這老皇帝當真惹人討厭,這筆帳記著吧。
容凜想著,抬眸望向夜色,幽幽的開口:“殿下,夜色已深,殿下該早點休息了,明兒個一早便要開始授課了。”
容凜的話並沒有得到容臻的認同,她想到這貨不經她同意便住進東宮太子府,心裡別提多火大了,不但住進東宮太子府,還進她的寢宮,爬她的床,這帳她記著呢。
容臻不理會容凜,望著秦灝:“你與我說說練武的事情,如何才能練出厲害的功力?若是本宮會厲害的武功,那些膽敢不經本宮同意的人,直接一巴掌掀飛出去。”
容臻氣狠狠的說道,秦灝見容臻對習武感起了興趣,不由得高興,陪著容臻一路往棲雪宮走去,不想前面的人伸出長臂攔住了秦灝的去路。
“秦王世子,今日夜已深,要教武功,也是明日的事情,秦王世子回去吧。”
秦灝飛快的挑眉望向容凜:“你不也沒走。”
“本王是太子的太傅,你能和本王比?”
容凜冷諷,用眼角睨著某人,以示輕視。
容臻眸光一閃而過的光芒,飛快的望向秦灝說道:“榮親王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