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虛弱,只要說一會兒話,就會昏睡大半天,各個大臣看這樣的情況,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擔心。
皇上昏睡,太子不出面,最後只得由右相和朝中大臣來擬定方針,收拾此次的殘局。
太后住的宮殿,後面有一座佛堂。
自從皇上下令讓太后禁足,太后再也沒有出佛堂一步,一直待在佛堂裡吃齋唸佛。
她是太失望也太心痛了,皇上竟然下令禁她足,雖然事後皇上又恢復了她的禁足令,讓她隨意走動,可是太后覺得自己這張老臉沒了,所以不肯出自己住的地方,即便聽說皇上病重了,她也沒有出佛堂。
現在的太后,明顯的比之前老了很多。
蔣皇后來拜訪的時候,太后本來是不見的,但是架不住蔣皇后所說的話。
“德妃娘娘很可能並不是沈家女,而是別有用心的人。”
這話讓太后動了容,吩咐人把蔣皇后引進了佛堂。
蔣皇后進了佛堂,仔細的打量了佛堂裡的狀況,很清簡,並沒有多少的東西,正中放了供奉觀音的佛像,太后手捻佛珠正在唸佛,蔣皇后並沒打擾她,直到她唸完了佛經,緩緩起身走到一邊坐下。
蔣皇后才緩緩的上前行禮:“兒臣見過母后。”
太后望了一眼蔣皇后,神色中滿是冷戾,她不喜歡這個女人,十分的不喜,之所以不喜歡她,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個女人不喜歡自個的兒子,她兒子是天下間最尊貴的男人,這女人竟然不喜歡他,這讓太后十分的不滿,外加火大。
“說吧,究竟怎麼回事,你也別虛偽了,你心裡可從來沒把我當成你的母后。”
蔣皇后看太后開門見山,也不拐彎抹角的,直截了當的開口:“秦王世子成了我大曆的太子。”
太后沒吭聲,蔣皇后一看就知道這事太后是知道的,所以以前她才會疼秦王世子,原來她早就知道秦王世子是她的孫子。
“本宮今日前來,一是向母后稟報一聲,七皇子成了我大曆的太子,另外一件事,是關於德妃娘娘的,太后確定德妃是沈家人嗎?”
這一次太后瞳眸有些冷戾,瞪著蔣皇后。
“蔣靜姝,你是什麼意思,德妃不是沈家人,又是何人?”
“我懷疑她不是沈家女,這麼些年來,要說這後宮之中最厲害的人是誰,當屬德妃無疑,當年皇上前往暹朱攻打暹朱,德妃竟然做夢夢到皇上有危險,派人送密信前往暹朱,隨後又天現異像,產下皇子,後來竟然生怕自個的兒子在皇宮受人算計,從而送進了秦王府,這之後多少年都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這等膽子和心計,真的不是尋常人可以做到的。”
蔣皇后說完,太后冷笑一聲,直接的諷刺:“蔣靜姝,這天下還有你這樣無恥的人,你兒子沒登上太子之位,你便百般懷疑別人,你還有臉沒臉了?”
蔣皇后臉色微暗,緩緩的開口:“母后可還記得當年的長亭?”
長亭不是太后所生,是別的妃嬪所生,但是她很得太后喜歡,那些年,因為長亭的存在,太后和蔣皇后的關係還不錯。
此時太后聽到蔣皇后提到長亭,不由得思念起長亭來,雖然她不是自個生的,但是卻很貼心,比她的兒子要貼心得多,可是長亭卻被送往開羅國去和親,這件事上,她是阻止了的,因為她捨不得讓長亭前往開羅去和親,可是皇帝心意已決,根本不同意長亭留下。
因為當時皇室中的公主,只有長亭一個,皇上自己生的女兒還很小,只能讓長亭和親。
“怎麼了?”
太后望後蔣皇后,蔣皇后飛快的說道:“長亭曾經派人送了一封密信回來,讓人交給了我,密信上說,開羅國的皇帝狼子野心,他們想謀奪大曆的江山。”
蔣皇后說完把手中的密信遞交到太后的手裡,太后翻看了一下,發現信上的筆跡確實是長亭的字跡,長亭在信中說了,開羅國的人有狼子野心,他們正在謀奪大曆的江山,讓大曆的皇上早做安排。
太后手指輕顫起來:“你怎麼不把這封信交到皇上手裡?”
“我和皇上說了,信還沒有拿出來,皇上便冷諷我別有用心,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後來我讓我兄長在邊關打探訊息,看看開羅國有沒有什麼動靜,可是這麼多年一點動靜都沒有,所以我以為長亭可能估計失識了。”
“既然沒動靜,你還懷疑什麼,還有這事和德妃有什麼關係?”
“母后不覺得最近大曆的事情太過於不尋常了嗎?接二連三的生出這麼些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