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十分的難看。
蕭月香睜著一雙水霧般的眸子,呆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對別的女人溫柔以待,偏偏對她卻凶神惡煞一般,蕭月香只覺得心痛無比,不過卻再不敢說一句容臻,只是緊緊的咬著下唇,眼神陰毒的望著容臻,她定然要讓這女人死無葬身之地。
開羅國的使臣看不過去,個個臉色不好看,這些使臣中為首的乃是內閣大學士趙旦,此人是開羅皇帝的寵臣,此番前來開羅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的,本想向大曆表達一下兩國友好之情,沒想到現在卻害得六皇子命喪大曆,這事肯定要有一個結果,要不然他們沒辦法回去向皇上交待,不管是誰殺了六王爺,都要交給他們皇帝處置。
趙旦望向寢室內的容凜容臻以及右相齊墨等人,沉穩的開口:“我們身為開羅國的使臣,本是為了修兩國之好才來的大曆,沒想到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曆肯定要給我們開羅國一個交待的,否則恐怕兩國之間多少年的友情要終結了,不管怎麼樣,這死的可是我們皇上的兒子。”
趙旦的話使得大曆朝臣心裡惶惶,一起望向右相齊墨,皇上把此案交給右相齊墨處理。
齊墨望向刑部和大理寺的人,沉聲開口:“查吧,看看究竟是誰如此膽大的殺死了開羅國的六王爺,而且一定要查出真正的兇手。”
齊墨是不相信容臻會殺這位六王爺的,雖然六王爺先前在皇宮裡意圖毀容臻,但她很聰明,要動六王爺,絕對不會在行宮裡動,所以這事另有蹊蹺。
右相一聲令下,刑部和大理寺開始命人驗六王爺的致死原因。
另外眾人在寢室內坐下來,最正中是刑部和大理寺的審案之人,兩側一邊坐著右相等朝中官員,另外一邊坐著的乃是容凜容臻等人。
容凜並沒有看別人,一直溫柔的望著容臻,他的神容使得齊墨心中刺痛,卻無計可施,眼下容臻可是他容凜的未婚妻。
齊墨臉色生暗,容色冷冷,別人只當右相大人是因為這件大案所以才會這樣的,根本不知道齊墨是因為心中鬱悶。
床前忤作驗屍,這裡刑部尚書朱友升問開羅國的蕭月香:“先前郡主一口咬定是嘉宜公主害死了六王爺,霽月郡主可有什麼證據,這出口汙衊之罪說重不重,說輕不輕,郡主可要想好了。”
蕭月香走出來,神容冷冷的開口:“大人,本郡主可不會那麼無聊,隨便說人殺人,本郡主是有人證物證的,所以才會說這位嘉宜公主是殺人兇手。”
她說完飛快的取出一個水滴型的翡翠耳墜,沉聲開口:“這是先前我在六王爺的手裡發現的耳墜,不知道各位是否認識這東西。”
眾人看去,其中有人驚撥出聲:“這是嘉宜公主的耳墜。”
“沒錯,這是她的耳墜,先前她在宮宴上所戴的耳墜,可是這耳墜為什麼好端端的出現在六王爺的手裡呢,這說明她在殺六王爺的時候和六王糾纏了起來,六王爺順手扯掉了她的耳墜。”
蕭月香說完瞳眸陰沉的望著容臻,房裡其他人也都盯著容臻,容臻輕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那耳墜我掉了。”
宮宴上她確實戴的這耳墜,後來卻掉了,她仔細的想了想,那耳墜應該是容凜霸道強吻她的時候,弄掉的,本來她也沒在意,只不過一個耳墜罷了,沒想到這耳墜竟然落到了蕭月香的手裡,還被這女人利用上了。
容臻唇角輕輕的扯了扯,並沒有多少的恐慌,總不能憑一個耳墜就認定她殺了六王爺君赫吧。
容臻輕描淡寫的樣子,令蕭月香憤怒,尖叫起來:“嘉宜公主真是好氣魄,你身上的東西在死者的手中,你竟然說掉了,難道憑你一句掉了,你就沒事了嗎?”
容臻望著蕭月香,唇角扯出似笑非笑:“蕭月香,死者會說話的,會告訴我們誰是真正的殺人兇手,你不必要強調這個耳墜,在座的大人會認真查這件事的,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容臻的話使得寢室內的人眯起眼睛,這位郡主確實是太激動了,難道是因為六王爺君赫之死的原因,可是想想她和六王爺也沒怎麼要好啊。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女人看到此案牽扯到嘉宜公主,所以才會如此地激動,容臻則微微的眯眼望著蕭月香。
這行宮裡安排了不少的侍衛,很可能其中還有一部分高手隱著,要想順利的進行宮來,並不容易,但偏偏六王爺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人殺死了,這事有點像內鬼,也就是說開羅國的人最有這個便利條件。
可是誰會有這膽殺六王爺呢,容臻一一掃過去,最後落到蕭月香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