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燒,宣了御醫,開了藥,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不過好在燒退了不少。
寢宮內,一道瘦小的身影不停的來回踱步,嘴裡焦急的低喃著。
“這可怎麼辦?殿下若是再不醒的話,娘娘知道了一定會心疼死的。”
這說話的人,乃是太子宮的總管太監鄭同,鄭同乃是皇后娘娘特別指派過來侍候太子殿下的,是東宮太子府的第一人,這個鄭同長相不起眼,手段卻很辛辣,而且慣使各種酷刑的,東宮太子府里人人都怕這位鄭公公,比怕太子還要怕這個人。
不過鄭同雖然心狠手辣,但是對太子容臻卻十分的忠心。
寢宮裡,鄭同正焦急不安,屏風外面有腳步聲響起來,一名紅衣宮女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來便恭敬的稟報:“鄭公公,皇后娘娘派人過來問太子殿下的情況。”
鄭同一驚,皇后知道殿下昏迷過去的事情了嗎?想想又覺得了然,殿下在寶芝林那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肯定傳到皇后娘娘身邊了。
鄭同望了大床上的人一眼,看到床上的人依舊蹙眉深睡,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鄭同嘆了一口氣,轉身往外走去,走了幾步停下,回望了一眼待在寢宮裡的紅衣宮女。
“春裳,你在這裡看著點,若是殿下醒了,立刻叫我。”
春裳點了一下頭,越發的小心的回話:“是,公公。”
鄭同領著兩個太監走了出去。
寢宮裡,春裳徐徐的起身走到了龍鳳大床前,望著床上蹙眉沉睡的太子殿下,殿下長得並不出色,而且懦弱無能,是大曆的三無太子,一般女子根本不想嫁給這樣的太子,但是對於一個宮女來說,若是能嫁給太子,哪怕做一個小妾也是好的啊。
春裳的眸光不由得幽暗下去,心口撲通撲通的跳起來,如若她能爬上太子殿下的床,從此後可就一躍而成為人上人了,這是她的機會。
往常太子的一應事務並不假手她們這些宮女,全都是鄭公公親自過問的,這可是她的機會啊,唯一的機會。
春裳的心思活了,她飛快的掉首望了寢宮一眼,寢宮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此時可是最合適的時機,殿下昏迷不醒,她若是和殿下糾纏在一起,即便沒有成其好事,這事別人也是不知情的,她可就順利的成為殿下的侍妾了,何況她相信,只要她撩撥,殿下一定會與她行魚水之歡的。
殿下這樣的年紀,正是生猛的時候啊,春裳心思一定,再不做她想,身子往床上伏去,手指直往床上的人衣襟伸去,一隻手如一條小蛇一般的往太子殿下的衣襟裡鑽去。
大床上的人,因為這冰涼的觸感,眉蹙得更緊了,身子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同時十分的厭惡這樣的觸感。
那隻手卻完全不懂她的厭惡,越來越深的往她的胸前摸去。
大床之上的鳳玉璇,心中的火氣一點一點的燃燒起來,她從來不喜歡別人碰她,這是什麼人,竟然膽敢碰她的身子,還膽敢往她的胸部摸去,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床上的人陡的睜開了眼睛,一雙瞳眸溢滿了戾寒的煞氣,說不出的嗜血,她抬手一巴掌對著床上一個莫名其妙對著她摸來摸去的女人,狠狠的扇了過去,一巴掌把那毫無準備的女人給打翻了出去。
“你個賤人,竟然膽敢對我動手動腳,你是想死嗎?”
春裳被一巴掌扇到地上,腦子嗡嗡作響,同時聽到太子殿下的雷霆怒喝,不由嚇得臉色煞白,一點血色都沒有,撲通撲通磕頭:“殿下饒命啊,奴婢該死,奴婢不該宵想殿下,奴婢該死,殿下饒過奴婢一次吧,以後奴婢再也不敢了。”
寢宮裡面的動靜驚動了外面正領著人過來的鄭同鄭公公,鄭公公一聽裡面的動靜,便知道太子殿下醒了,不由得大喜,三步合兩步的奔了進來,一進來便欣喜的叫起來:“殿下,你醒了。”
尖細的聲音使得大床上的鳳玉璇有些暈,這是怎麼回事,又是殿下,又是奴婢的。
一時做聲不得。
那鄭同已經發現寢宮之內的不對勁,立馬臉色變了,指著地上的春裳尖銳的叫起來:“春裳,你對殿下做了什麼?”
春裳臉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滾落,臉色比紙還白,她勾引殿下的事情,若是讓鄭公公知道,只怕她全無活路。
春裳嚇得朝床上的鳳玉璇尖叫:“殿下,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以後再不敢勾引殿下了,殿下饒命啊。”
鄭同一聽這話,還有不明白的嗎?這個賤人竟然勾引殿下,真正是找死,他真是大意啊,竟然留了這個小賤蹄子在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