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連連:“宸妃姐姐,我沒有給趙大小姐下藥,請宸妃姐姐明查。”
宸妃冷冷的望了鸝昭儀一眼:“若是沒有先前那鮫人淚的事情,本宮說不定還能相信你是被冤枉的,可是有了鮫人淚做前提,這分明就是你想讓趙家大小姐名譽掃地之舉,只不過你沒想到這事鬧得這麼大,驚動了本宮而已,當然你也沒想到趙家大小姐竟然不讓你搜身,按你的估計你大概以為,不管是誰,都不敢不讓你搜身吧。”
宸妃的話倒是說中了鸝昭儀的話,她以為不管是哪個臣女也不敢得罪她這個宮妃,不會把事情鬧得過大,但還是有一些小圈子的人知道,當然前提是趙嬋不敢不讓她搜身,必竟她是皇帝的寵妃。
可是誰知道這女人竟然根本不買她的帳,即便她是皇帝的寵妃,也不讓她搜身。
鸝昭儀心裡恨得快吐血了,可是眼面前的難關還沒有過去呢。
“宸妃姐姐,妾身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白蕊,別把別人當傻子,你什麼都沒做,你先前為什麼不惜自毀聲譽也要陪著趙嬋搜身,這分明是你做了什麼,你以為大家都是傻子不成。”
宸妃說完,懶得再和鸝昭儀說話,飛快的下命令。
“鸝昭儀,現在開始你給本宮安靜的待著,本宮會把這事稟報給皇上,皇上如何處理這件事,很快就會有定奪。”
宸妃說完,鸝昭儀臉色一白,身子一軟,往地上栽去。
容臻身側的容離,在接受到容臻的示意後,他飛快的上前一步,驚慌失措的伸手去拉鸝昭儀:“母妃,你怎麼了?”
本來他是不想理會這女人的,可是姐姐讓他給這女人服下軟,因為若不服軟,這女人肯定不放過他。
可惜容離剛撲到鸝昭儀的身邊,便被鸝昭儀抬手狠狠的扇了一耳光,啪的一聲十分的響亮/。
大殿內,眾人呆住了,容臻的眼睛瞬間紅了,緊盯著鸝昭儀這個賤女人,真想衝上去和鸝昭儀拼命,倒是容離生怕她抓狂,趕緊的開口叫道:“母妃,你一一。”
容離哇的一聲哭了,殿內不少人心疼了,個個責怪鸝昭儀,自己做錯了事,還怪到十三殿下的頭上了。
這女人真是沒救了。
宸妃的臉色也不好看,掉轉身望著大殿內的眾人:“各位出宮去吧,今日的宮宴到此結束了。”
“是,宸妃娘娘。”
結果是誰也沒有吃一口東西便出宮去了。
宸妃又命令御醫給容臻解掉身上的藥,御醫用銀針扎穴後,又開了一道藥方讓容臻回頭服一貼,等到殿內眾命婦離開後,宸妃也帶了容臻前往她的椒宸宮。
容臻回首望著容離,看他臉頰上有五個鮮紅的指印,孤零零的站在大殿上,心忽地緊揪起來,恨不得回身跑過去抱住他,安撫他。
可惜她什麼都不能做。
現在的她根本無勢力,無能力。
容臻極力的忍住心中的揪痛,認真的想起一件事,要想助容離一臂之力,單靠她和容離兩個人是不容易成事的,所以她必須要有自己的人手,可是當初她身邊的人手全都死了,現在這樣的狀況下又如何培養自己的勢力呢,想著這個,她的心情有些低落,一路上都沒有說什麼話,一側的秦氏則心疼的拉著她,不時的安撫著她。
等到了椒宸宮後,宸妃下命令,讓秦氏留在殿外等一會兒,她要和容臻說話。
待到兩個人進了大殿,宸妃才訓斥容臻/。
“趙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動這樣的心機,你可知道,若是你這樣的手段被人發現了,趙家一門上下一個都落不得好。”
原來宸妃已經發現,容臻之所以會發瘋,分明就是自個動的心機。
鸝昭儀那女人是蠢,但還不至於蠢成這樣,所以這事擺明了是趙嬋使的手腳。
容臻望著宸妃,倒也不否認,既然她在臨華宮替她隱瞞下了這件事,說明她沒打算說出來。
“沒錯,是我的動的手腳,我就是生氣火大,那個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我,所以我才會出手算計她的。”
“你雖然很聰明,但也不要把別人當成傻子,這件事我能看出來,別人也能看出來,趙嬋你做什麼事要想想趙家,若是你做的事情一個不慎,就會為趙家帶來滅頂之災。”
宸妃嚴肅的說道:“宮中瞬息風雲,人人都說我是寵妃,可是這麼多年我如臨覆冰,不敢行差將錯一步,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萬劫不復,你知道嗎?”
容臻望著宸妃,知道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