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清楚的知道,林青羽跟應寬懷不是好惹之輩,可如果不找回點面子。這次的事情完結了,他想要出去拉起人馬立山頭,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人來。“拼命?不至於吧?”應寬懷一步跨到了韓婉兒身旁,左手持劍,右手緊緊地握住韓婉兒的玉手說道:“咱們並無深仇,在這裡若是拼個你死我活,不被外面的道士撿了便宜。也會被他們給笑死吧?”綠袍不是沒有頭腦之輩,頓時清醒了不少。只是如果就這麼罷手,以後想要發家的困難實在太大。“不如這樣。咱們倆人對拼一拳。不論輸贏一筆勾銷剛才的事情如何?”應寬懷看穿了綠袍的想法。綠袍心裡面暗罵應寬懷搶了東西后,居然想要這麼一筆帶過,真不是東西。但又只能點頭答應對方的要求。跟應寬懷對拼一拳,總比跟那隻控火的狐狸對拼一拳來地安全。對於應寬懷的實力,綠袍還能看得清楚。無限接近妖王、真人。卻依然還沒有達到妖王真人的水準。如果藉助法寶妖器,綠袍對應寬懷手中地獅咬劍,還多少懼怕兩分。但是如果只是單單對拼拳頭。這幾乎就是對拼妖力的一種。當然,同時也在對拼雙方的身體強度。綠袍的本尊就是玄闢珠修煉而來。玄闢珠本身又是堅硬無比的妖器,可以說綠袍地身體就是玄闢珠,身體的強度在妖怪方面,綠袍有著絕對的自信。修為、身體強度。這兩點綠袍自信都能壓制應寬懷,只想在接下來地對拼中,讓應寬懷多受一點傷,也好多挽回自己的面子。“這位妖兄請了!”應寬懷微笑的收回獅咬劍,一幅從容不迫的樣子。此時場邊周圍已經有不少妖怪聽到這裡有大妖怪在戰鬥。都跑了過來圍觀見識。綠袍當年也是一代宗師,輕輕上前走了兩步,就充滿了一代宗師的氣勢。“你可要小心。”韓婉兒反過來雙手緊握應寬懷的雙手,一臉擔心地看著應寬懷。“等等!我們打個賭!”綠袍看到韓婉兒那溫柔大方的模樣,心裡面不由得一顫說道:“我若是贏了,這個女人要跟我走!”應寬懷仰天一笑,心裡面暗說:你這個老東西腦子壞掉了,哥們若不是留著力氣打算跟鬼王棺談判,早就跟狐狸一起上去把你扒皮拆骨,讓你現出原形,搶走你所有的東西。現在居然敢來跟老子談條件“婉兒不是物品,你還是換個別的吧。”應寬懷長笑說道:“不如賭我地獅咬劍以及這個乾坤圈。”“不敢?”綠袍蔑視的看著應寬懷,嘴裡面不鹹不淡得激道:“還男人呢。”周圍頓是有不少圍觀的妖怪發出一陣喝彩,高聲支援著綠袍。一番話為自己得到不少喝彩聲,綠袍頓時向周圍那些他平時根本看不起的小妖怪致謝,只是為了留下一個平易近妖的好名聲。“激我?大家都活了這麼多年,你當我是三歲孩子……”應寬懷話還沒有說完,韓婉兒開口插話說道:“拿我作賭注,你又用什麼來作賭注?”眾妖怪看到溫柔大方的韓婉兒,突然之間大聲喝問,平添了幾分英氣,更是讓人著迷。紛紛給韓婉兒的話語叫好。林素羽看著身旁的韓婉兒,心裡面暗說:好厲害!這個女人不需要任何媚術,就能絲毫不遜色於我們妖狐女人的魅力,應寬懷這傢伙又撿到寶了。綠袍看到韓婉兒的神情,心神再次一蕩。開口就要說自己的賭注。忽然之間發現自己所有地賭注,也比不上韓婉兒那迷人的姿態小再頓時胸口一屏。“我……我……。本座若是輸了!甘願給這個殭屍做一百年奴隸!”綠袍咬牙切齒的高聲喊著,周圍的妖怪再次發出一聲讚歎。“一百年地奴隸?”應寬懷不屑的說道:“切……。一百年對人來說也算不短。但是對我們妖怪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而已,你當自己是誰啊?妖界最後一個處男?”圍觀的妖怪再次發出一陣鬨笑,紛紛吆喝著時間太短。反正他們只是看熱鬧,利益怎麼損失,也損失不到他們。綠袍看著這些牆頭草都不如的妖怪,恨不得衝上去殺他們幾個立威,只是一想到自己還要佔山為王,只能把火氣壓下去。“兩百……不!五百年!”綠袍高聲的吼道:“不過如果你輸了,要給我做五十年的奴隸就可以!”“沒問題……。看招!”應寬懷話語一完,突然縱深高速衝向綠袍,抬手快速的打向綠袍老祖。應寬懷的速度瞬間提高到了他本身的極限。所過之處颳起地風力,讓站在不遠處的妖怪,都能感到猶如刀子割臉般的疼痛。兩人之間不過只有一拳之約,勝負也就是這一拳而已。論到體術,應寬懷自認天下間沒有幾個人是他地對手。即便是身體的強度這一點。也同樣沒有幾個人可以與他匹敵。至於說到力量,就是千年的犀牛、大象妖怪,見到應寬懷也會主動承認不是應寬懷力量的對手。綠袍沒想到應寬懷居然這麼卑鄙。話語一停立刻開打,連忙豁出全身的力量妖氣,對著應寬懷地右拳轟了上去。最簡單的對轟,最直接的力量較量。這種蠻幹地做法,在妖怪的戰